“不管制作藥材多麼的昂貴,總有人為這些藥材買單。”
“尤其是那些得了骨髓瘤的富豪,只要是能治好他們的病,哪怕就是要他們一半的財產,他們肯定也會毫不猶豫地拿出來,否則就是死了。”
“在生命面前,金錢一文不值。”
他周氏集團本來就是以醫藥起家,對於這種藥方的出現更是敏感。
得到這樣的藥方,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是如虎添翼。
副院長哭喪著臉喊道:“周少爺這次的事情麻煩了。”
“白文峰給林凡撐腰,我想這就算是拼命,也要把這件事情給周少爺您完成,可是我找了幾個道上的亡命徒去找林凡的麻煩。”
“林凡不但是把那幾個亡命圖給收拾了,反而是連我也被他算計了。”
“他的手段很詭異,在我身上動了手腳,我現在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關節就是有刀子在磨,那種痛苦簡直是要了我的命。”
說這話時他就忍不住地開始擦眼淚。
痛哭流涕的樣子,或像是受盡了委屈的二百多斤孩子。
周少爺眉頭一皺,他的目光當中帶上了鋒利的寒芒,眼睛也是眯眯地眯了起來:“你剛才說什麼,白文峰居然摻和到這件事情當中了?”
“難道他白家想要進軍醫藥市場?”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可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訊號。”
“絕對不能讓他捷足先登,你立刻去找林凡,直接告訴他有什麼條件讓他隨便提,哪怕就算是他獅子大開口,可以暫時地答應他。”
“等到我們拿到藥房之後,這個傢伙也就失去了所有的利用價值,到時候他是生是死,都是我一句話的事。”
“必須要先穩住他,白文峰可沒有那麼容易對付,而且那隻老狐狸絕對是看到了這廣闊的前景。”
“如果這件事情你沒辦好,那你就不用回來了。”
此時副院長心頭都是涼了半截,他在這裡痛哭流涕,訴說著自己的疼痛和悽慘,可是周少爺心中就只有那藥方。
他知道和那藥方比起來自己一文不值,可不管怎麼說,他也能算得上週少爺一條狗,怎能如此無情?
微微的猶豫,他試探的道:“周少爺,現在林凡都恨不得直接弄死我,如果不是因為在醫院門口人比較多,可能林凡都會對我下死手,就是讓我去找他談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會得不償失。”
周少爺回過頭,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一雙冰冷的眼睛,冷冷的看著副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