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叫她覺得不是很自在。
當然,她也知道順妃如今是寵妃,又一心想著報仇雪恨,多少因為這些,擔心楚漓耽於愛情而無心幫她復仇。
“我不怕別的,就怕她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報仇心切,反而功虧一簣……”
如今的李妃雖說是大廈將傾,但也是個“將”字在前,就怕順妃心中只有“傾”這個字,雙眼看不到別的。
“無妨,還有師父在皇宮,她不敢輕舉妄動。”
楚漓從後面輕輕擁著她,下巴輕輕擱在衾嫆發頂,聲音溫和,眼神卻帶著幾分鋒芒。
他和順妃各取所需,並無利用虧欠,要說利用,順妃何嘗不是利用他的手進了皇宮,呼風喚雨?
所以說,如果她敢輕舉妄動,他不會手下留情,自然,師父的手段會比他更狠。
說起他師父,衾嫆就忍不住,“你師父,到底是何人?他煉的丹當真有那麼厲害……居然太醫都查不出什麼來?”
在她認識的人裡,沈寄年的醫術獨一無二,方有這種鬼斧神工的本事,可那也是醫術。但楚漓師父卻是……煉丹?
總覺得那人十分神秘,每次衾嫆與之對視,都有些不太舒服。
對方的眼神太過鋒利,且對她的不待見是看得出來的,就好像,她配不上楚漓,不是他能選中的徒弟媳婦人選。
衾嫆不說自己多優秀,但放眼整個上京,容貌挑不出第二個與她相較的,當然容顏易逝,她並不覺得長得美是多麼值得炫耀驕傲的事。
不過,光是外形和家世,她和楚漓甚是相配的,甚至那些不懂楚漓的好的外人還總是議論她低嫁了。
她不是什麼氣量大的,對方是楚漓師父,是長者,她才敬幾分,但總是被挑剔和蔑視的感覺也不是很舒服。
自然也沒有多真誠的敬意了。
“師父他……從我記事起,他便神神秘秘的,一直在我身後保護我,教我武功……他說他是我外公的養子,算是我孃的義兄。”
還有這層關係?
衾嫆不禁對楚漓的生母和外祖好奇。
“你外公……我聽說都過世了。”
柔妃的家世不高,據說只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因為容色無雙,被皇帝一眼看中,才入了宮。
楚漓聞言,嘆了一聲,面上也有些傷懷與疑惑,“我娘入冷宮後沒多久,外祖一家便遭遇不幸。我對他們的印象已經模糊了,但我總覺得我娘不像是普通小門小戶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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衾嫆一愣,“何以見得?”
“因為我師父。”
楚漓將自己的疑惑告知衾嫆,“外祖不會武功,那麼師父是何時被收養的,又是哪裡學的本事?還有煉丹術,我每次問他,他都不肯正面回我。”
難不成,楚漓母妃的身世另有出處?
“好了,不想這些,早些安置吧。”
怕勾起他的傷心事,衾嫆掩面打了個呵欠,乖乖靠著他,懶洋洋地說道。
楚漓低頭,對上她嬌豔的小臉,抬手撫了下她柔嫩的臉蛋,“好——”
然後將人溫柔地抱起,朝床邊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