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等我自己賺錢了再給你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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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結束後,就盯著手裡的玉鐲子看。
她看著這個鐲子就喜歡,如果不是因為價格昂貴她就收了,用香皂洗了個手,試了下顏色翠綠的那個,尺寸剛剛好,襯得面板很好。再看看顏色有點白的那個,比這個大點,摸上去質感確實好。
真是越看越喜歡,趕緊把鐲子拔下來,放回盒子裡,再塞回包裡。就算膨脹的慾望無限,這個也只能自己買,安慰著自己。
中午吃飯的時候聽說買的是媽媽一直想要的一件東西,就知道是個手鐲,她就無意間提過一次,說到爸媽的感情,她平時幾乎不對別人說這些的。沒想到就只對外人說過一次鍾確就記下來了,大概是一個普通的玉器吧,中國玉啊什麼的,等她發了工資就可以還給鍾確的。
沒想到在辦公室讓鍾確拿出禮物時,看到的是質地這麼好的緬甸玉,她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麼便宜貨。鍾確卻說,這是從雲南帶過來的緬甸玉,地攤買的。
她稍有做過查詢,知道緬甸玉,無論是從色澤還是硬度,都強於中國的四大名玉。不是不支援國貨,確實是優秀。
她知道鍾確給帶的所謂的“紀念品”“地攤貨”,更是上上等貨色。
她不收,他也不強求,只是笑笑,她在肉疼的同時絕不後悔。他送她回家,出了門說忘記帶東西讓她去拿,手裡拿的她的包等她出來。
本來想,攢幾個月的工資就能買個差不多的中國玉了,現在要如何還鍾確這筆錢,不是一筆小數目,如果是作為禮物,她肉疼也不能收。只能想著明天還給他了。
陳唯一也只是個普通人,當從天而降的不知道上n萬的禮物砸在自己面前,不心動是不可能的。每個人心裡都藏著一個小怪獸,想要不勞而獲,想要一勞永逸,陳唯一無一例外,只是她不想站在鍾確面前覺得她低他一等,就算他是上司,他們之間也是平等的,就算他在追求她,他們也是平等的。不能因為手中的這個對她來說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打破他們之間的平衡點。
陳唯一這個人,有時候就是死鑽牛角尖,認定的事很難幾乎完全不能改變。她果斷地將鐲子還給鍾確:“鍾確,就算我們是朋友,這個禮物我也不能收,我給你放這兒了,我不想再見到它。”
放下手中的報紙,慢悠悠地啜了一口咖啡,再放下,看著一大早就鑽進他辦公室的小女人:“不喜歡?還是嫌棄它只是個地攤貨?”
“你明知道我在說什麼的。” 什麼嫌棄它是個地攤貨,要真是地攤貨倒好了。
“我怎麼會知道?還是一一你覺得咱倆已經心有靈犀夫妻共同體了?”看著她有點吃癟的小臉,心情不由大好。
“鍾總,請叫我‘陳唯一’,現在是上班時間!”
“陳助理,上班了,今天沒有工作?桌上的東西拿走,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鍾確是溫柔的,紳士的,纏人的,有氣場的,無恥的,孩子氣的,他更是腹黑悶騷的。
被自己的話嗆到的陳唯一,哼一聲,看一眼桌上的東西,氣呼呼的跑出去,傻丫還不自知她在鍾確面前已經帶有撒嬌的意味了。
鍾確看著吃癟的陳唯一跑出去,笑了笑,如果不是為了見她,一大早跑來空蕩蕩的公司看報紙?
拿起桌上被陳唯一放著的手鐲,拿出來看看。
這個手鐲是跟一個外國人飆價搶到的,他一眼就覺得它適合一一,眼睛不眨的就開始跟跟他搶得人飆,他不在乎花多少錢。
知道丫頭不會乖乖接,就說隨便買的地攤貨。其實擺地攤的攤位上所有的玉的總價都不及他買的這個的十分之一。
他對著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