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以前同校但不同班,她比我低一年級;我讀高二她讀高一。為了等她,她高二時我還讀高二;而她似乎並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因為在她就讀高三的那個學期;我仍然高二。因此,同學們為我起了個響亮的綽號:“老二”。最終荒廢學業一心參軍的我還是與王著、徐遠、劉郅選擇了退學。
認識張裕源於學校舉行的一次作文大賽,那一次我的文章在全校將近一千篇作文中脫穎而出,一篇關於讚頌軍人偉大,弘揚民族正氣的文章在學校間也曾引起過不小的轟動。就是那一次的作文大賽,我認識了坐在我旁邊的張裕。
自此,我第一次對異性的好感由衷而發。為了讓張裕能早日接受我這位好友,我開始像她一樣在晚自習課前經常出現在學校的圖書館裡,尋找和創造一切機會與她談論關於作文方面的知識。張裕是個比較喜愛閱讀小說的女生,長篇的沒時間看,太短的又覺得讀完後意猶未盡。於是我便經常利用空閒時間寫點自認為是大作其實並不成熟的小文章給她看,每次接過我寫的文章她都顯得非常高興,可事後卻並不發表感想,最多是在我的面前輕輕一笑,便轉身離開。而我卻認為,她沒有對我寫的文章進行評論,就是預設了自己愛看。藉助這種動力,我將三天寫一篇的進度提升至一天寫一篇,透過自己不歇的努力,我的文章終於得到了他的肯定。那天,我像往常一樣早早地坐到了圖書室的讀書桌前,手裡拿著第一天利用晚自習課時間寫出的文章,滿腹期待的等著張裕的出現。
那天張裕穿著一身米藍色的裙子,帶著一臉的清麗笑容走進圖書室。見我正衝著她傻笑,張裕收斂了笑容。“你怎麼又在這裡?”
我笑了笑說:“小裕,你今天真漂亮。”
“張子寒,誰讓你叫我小裕了?別以為你每天寫文章給我看,就不拿自己當外人。”
“天地為證,我張子寒一向認為自己始終是個外人,在我眼裡,你是我最忠實的讀者,別無他意。”
“是嗎?就這麼簡單?”
我繼續笑著對她說:“當然。充其量也就是相互交流。只是…”
“只是什麼?快說?”張裕用強烈的好奇心向我問道。
“只是你看了我寫的文章後為什麼不能和我談談你的感受呢?唉!”我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算了!不說而行,只要你喜歡看,我張子寒會一直為你寫下去的。給。”我將手裡寫好的文章遞向了張裕。
“呵…呵…呵…”張裕情不自禁地笑聲讓我不知所云。
“你…你笑什麼?”
“你真想聽我對你文章的看法嗎?”張裕笑著說。
“那當然,這可是我期盼已久的事情。趕緊的。”我對張裕的話充滿了期待。
張裕一個勁的笑著,不時的把手放在嘴前。
“你笑什麼啊?快說呀!”
“真說啊?”
“快!”
“我覺得你挺適合做幼兒園老師的,哄三歲小孩挺有一套的。”說完張裕繼續笑著。
“你這不是罵我嗎?再說了,你這話不等於說你自己就是三歲小孩嗎?”
“你就別臭美了。實話告訴你,我把那些紙都拿給我爺爺卷漢煙抽了。”
聽著張裕的笑聲,想著我廢寢忘食、苦思冥想寫出的文章最後竟在她爺爺的手裡變成了一縷縷的煙霧。我將頭埋在桌子下哭笑不得。
張裕對我的態度始終冷暖不一,任憑我怎麼在她面前施展我的“個人風採”她依舊無動於衷。在尋找無數次機會接近張裕的屢屢失敗背後,我終於決定和死黨劉郅上演一出叫人無從懷疑的英雄救美,以便取得她對我的信任與接受。
一天晚自習結束後,劉郅在張裕回家的必經之路上企圖對她動手動腳。之前我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