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時間浪費在你的身上,不值!再見。”
回到家後我將這件事情在電話裡向大哥說了後,吾哥告訴我,這就是我剛進入地方不適應的表現。有些事情必須學會接受與看待,所謂‘適者生存’就是這個道理。
第七天的下午,我正在廁所裡蹬坑解大便,手機突然想起。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軍轉辦或者是哪個企業打來的電話。
“你好,請問你是張子寒嗎?”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是張子寒,請問您是?”
“我是南京××企業投資公司人事部的,我們已經看了你們軍轉辦傳過來的簡歷。公司對你很有興趣。”
“可是我沒有工作經驗。”
“那你以前上過班嗎?我是說除了當兵之外你還幹過什麼工作?”
“我以前在上海乾過印刷。”
“還有呢?”對方在電話裡繼續問。
“我還開過車,是在部隊。”
“那你現在在幹什麼?”
“我現在在拉屎。”我不假思索地跟著她問話回答。
等我突然反應過來,感覺到自己無意中說錯話的時候,對方早已結束通話了電話。就這樣,本已經有了出路的我又一次在尋找工作中失敗了。
我是農村戶口,祖祖輩輩都是樸實的農民。在不符合政府轉業分配的條件下加上沒有什麼人際關係,解決工作問題成了最大的難題。看著已經快一週沒有找到工作的我,父親偷偷地求人託關係,想著別人幫忙為我安排工作。我知道後對父親的做法提出了強烈反對。我不忍心看著年邁的父親強顏歡笑的去討好別人。父親一氣之下對我的事情再也不聞不問。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八十一節 北京西站的女人
2003年12月28日我與朱亞洲在北京見了面。我們一起到萬安公墓看望了劉新。在北京做了簡單的停留後朱亞洲與我在北京西站分別。他去了重慶,董曉曉建議他去她父親的公司工作。其實我並不支援朱亞洲的選擇,總給人一種吃軟飯的感覺。可朱亞洲卻告訴我,這次的重慶之行其實就是決定與董曉曉感情的成敗之行。董曉曉已經決定帶他去見父母。我在心裡為他們默默的祈禱著,願有情人終成眷屬。
口袋裡的手機在朱亞洲走後響了起來。
“你好,我是張子寒。”
“子寒哥,我是許諾。”
“許諾?你怎麼知道我電話?”我百思不得其解。
“聽說你復員了,我把電話打到你們家裡,叔叔說你去北京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啊?難不成你把我這個妹妹給忘記了?”
“怎麼會呢?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天津呢。這次是見不到你了。子寒哥,你來北京幹嘛來了?”
“噢,我是順路,我急著趕回去呢,下次再來北京我一定通知你。”
“成。你現在是不是在西站呢?車票買了嗎?”
“你上次接我在哪個站啊?我正準備買票呢。”
“行,那你路上要注意安全,我撂了啊?”
“好,再見……”
結束了與許諾的通話,我一個人傻傻地站在北京的街頭。陌生的城市中,忙碌的人群在我的眼前來來回回,一輛輛的私家車在眼前的馬路上一遍遍的出現,又一遍遍的消失,我不僅在想,如果讓我在這個城市中立足,我能嗎?憑什麼?就憑我這身沒有了軍銜和領花的軍裝嗎?
我想到了劉慶峰,想到了他在火車上對我說的話。劉慶峰在電話中告訴我,他的廣告公司正在籌備,也正需要人幫忙,希望我能早點回去幫助他。放下電話,我迅速的走到列車售票處站在排隊買票的人群中靜靜地等著。
突然,一位25歲左右戴著棒球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