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軍所在做得事情,而作為全軍先鋒的第一陣,他們依舊和黃巾軍保持著接觸。
和張牛角那時所遇上的第一陣不同,左髭丈八所遭遇的這一陣人馬,其當先打頭的將領並不是張牛角所描述的那個手持巨斧身材矮小的傢伙,而是一個身高八尺有餘,體格碩壯,面目猙獰的持刀大漢。
左髭丈八見到他時,這個大漢已然因為天氣的炙熱而脫掉了身上的甲衣。他將自己虯結健美的上半身都**裸的表露出來,其上細密的傷痕錯落有致的遍佈著,令人看得心驚的同時,也無言的宣揚著他的威名。
“真是一個厲害的傢伙。”看著他,左髭丈八的心裡不由自主的大了一個突。他從這傢伙的身上感知到了危險。
“危險?那豈不是說這傢伙有可能殺掉我?”左髭丈八想著,用舌頭狂野的舔了舔自己的上唇。感受著心底傳來莫名的驚悸,左髭丈八反而覺得興奮起來。他嘿嘿的笑著,小步快跑衝到了那人的面前,衝他大聲的吼道:“你這醜漢,可願與我左髭丈八一戰否?”
“一戰?”對面的那將嘴角抽動,裂開一抹更是猙獰的笑容:“你想和我打?嘿,那就來吧。”
那將說著也邁步朝左髭丈八走去。作為劉備軍麾下的步兵統領,他在戰場上自然有自己的戰馬。只是眼下左髭丈八既然感徒步向自己挑戰,那為了給他一個公平的交待,在這個可以稍稍放鬆的當口,他自然不願騎著馬去欺負人家啦。
“來!來!來!讓我文丑掂量掂量你究竟有什麼本事!”那將吼了一嗓子,手中的長刀往後一壓,便徒步拖著長刀向前。
“踏!踏!”在堅定的步伐中,兩人迅速的接近了。雙方的距離從原本的三丈迅速的縮短到兩丈些許的長短之上。在這個距離上,左髭丈八抬起了自己手中的長槍。
以上好的白木臘杆子打造的長槍在他手心把握著,並隨著他手腕的一緊發出問“嗡”的一聲轟鳴。在轟鳴聲中,閃爍著一點星芒的槍頭猛然抬首,宛如一道閃電直戳文丑的面門。
“好狠,你這一槍就要將我的腦袋開花啊。”文丑嘿然笑著。
別看他口中說的危險,可他臉面上卻沒有絲毫的緊張。面對突刺而來的長槍,他卻是將自己的身體向右一歪,持刀的手猛地往地用力,將刀尖沒入地面,令刀杆筆直的樹立起來。
而他自身那沉重且碩壯的身軀,則在一個踮腳加速之後,倚著入地的刀杆子飛身旋起,偌大的身軀幾乎與地平行,就這麼甩著身軀帶起一記伶俐的飛腳,在讓開左髭丈八長槍突刺的同時,將一記重踢狠狠的落在了左髭丈八的右肩。
“啪……嘎!”一個重擊,一聲脆響,左髭丈八原本撲向前方的身軀,在文丑這一記前所未見的“歪招”面前,失了重心。文丑的這一腳,將他的右肩打得生疼,聽那清脆的聲音,他不禁懷疑自己已然麻做一片的傷痛處是不是已然被對方踢裂了骨頭。
“該死!”左髭丈八暗罵。然而這並不是一個終結,而是一開始。失去重心的他的才撲倒在地,便見一抹古銅色的刀光貼著地上三寸之處朝自己的腦門劈來。
這是必殺的一擊,以左髭丈八的實力,在他才撲倒在地的一瞬間,是根本無從反應的。
於是,左髭丈八死了。在短短不到三個呼吸的瞬間,被文丑給劈成兩片。
古銅色的刀鋒從他的身軀中破開,濃重的鮮血斜下滑落的兩片屍體之中泊泊而出,血腥味迅速的散漫開來。而隨著血腥味揮散,名為恐懼的種子也在這些初來乍到的黃巾軍士兵心中生根發芽。
一時間黃巾軍計程車兵都蒼白了臉,很是驚恐的望著文丑。
而文丑對此卻是不屑一顧。此時,他心裡想的不是什麼歡喜之類的話語。而是默默唸叨李欽對自己的指導:“馬戰有馬戰的打法,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