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冷顫,保命要緊,不再猶豫,語速飛快地說道:“回皇上的話微臣出使大燕時剛剛納娶了第三房小妾她知道微臣要去大燕特地命微臣一定要帶從大燕給她帶胭脂水粉回去微臣沒有辦法抽空就去了趟大燕的胭脂水粉店實在是那個味道太特殊了過去這麼多年微臣還記憶猶新。”
董大山一口氣說完,不帶任何標點符號,不帶任何停頓,端木亦元早被他弄得不耐煩了,這幫老東西就沒一個是讓他省心的,沒有一個說後院就只有一位夫人。
昨天晚上的刺客,有了端木亦塵的推測,再加上董大山這個認證,算是水落石出了。
大臣們得知刺客是躲在文昌帝寢宮的帷幔後,一直都在偷看文昌帝寵幸自己的妃子,個個都露出鄙夷的表情。
這大燕國派來的刺客也忒不要臉了,行刺就行刺唄,居然偷看皇帝的活春宮。
還有一部分大臣,面上是鄙夷,心裡卻是非常好奇,皇帝的活春宮,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是不是真的像太監們口中流傳出來的那樣,皇帝不想動的時候,太監會在後面推他的屁股。
呸呸,一個個都是大軒皇朝的棟樑,怎麼能在莊嚴肅穆的金鑾殿上就想這樣不堪的事。
刺客一事就這樣翻過去了,身為惠妃父親的高尚書卻站出來有話要說了,無非是想讓端木亦元藉此多多憐惜他的女兒。
端木亦元面無表情,高尚書自討沒趣地退回到列隊中。
很快,第一個出去證實訊息的大內侍衛回來了,他跪在金鑾殿上,雙手抱拳,大聲稟告端木亦元,“啟稟皇上,屬下已經調查清楚,那棟房子的主人名叫陳雲海,是個外鄉來京城做生意的商人,這幾天出去採貨去了,人並不在京城。”
端木亦元意外之餘,朝樊以恆不露聲色地看了眼。
樊以恆著急了,剛想開口,只聽到一聲很響的下跪聲,尾隨響起的是被樊以恆所參那個大臣夾雜著哭腔的聲音,“皇上,您都聽見了,老臣冤枉啊,請皇上替老臣做主!”
樊以恆的臉漲得通紅,“趙大人,我到底有沒有冤枉你,你心裡很清楚,皇上……”他剛要對的端木亦元說什麼,端木亦元頭疼地擺擺手,“夠了,朕念在你初次為官,經驗不足,這一次的事,朕就不予追究了,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朕定當嚴懲不貸!”
樊以恆雖心有不甘,還是下跪謝恩,不虧是範氏一族寄予了全部希望的繼承人,他能屈能伸,朝邊上的大臣道完歉,又對端木亦元說,其他幾個出去證實訊息的大內侍衛還沒回來,希望端木亦元再給他一次機會。
端木亦元允許了,如他說的那樣,樊以恆初次為官,一下子參了那麼多三品要員,總是要抓那麼一兩個殺雞儆猴,不然樹敵過多,他這丞相會非常難做。
端木亦元派出去的大內侍衛陸陸續續都回來了,每回來一個,樊以恆就失望一次。
他作為一個新人,膽敢參那些大臣,除了有端木亦元作為靠山,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他收集到的這些資料都是精準無誤的。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忽然之間全部變卦了。
就在最後一個大內侍衛,帶回來最後一個訊息,而且經過端木亦元的允許,把有人讓他帶來的信,遞給被樊以恆參本的最後一位大臣。
因為樊以恆而引起的鬧劇,本也該告一段落了。
偏偏,有被樊以恆參本的大臣,咽不下心頭的那口惡氣,當即開始反擊。
這個反擊樊以恆的人,就是最後一個被樊以恆參本,說他在半個月前強搶名女為第五房妾侍,後經過大內侍衛核實,他是清白的,手裡正拿著第五房小妾寫給他的,表達著她愛意的信的都查院御史。
不愧是文筆極好的御史,他一番神淚俱下,逼得端木亦元不得不杖責樊以恆三十大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