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再次回到了物價和經濟,當然還有非洲那些國家的戰事,已經沒有媒體再把目光投向緬甸的這個有些破舊的城市。
“宋大哥,今天還要按摩麼?”這些日子已經跟宋橋混的很熟的女傭文麗,也在宋橋的要求下改口叫他宋大哥。
“不用了,這些天被你按的骨頭都軟了,我得去活動下!”吃過早飯的宋橋換上一身休閒的運動裝束準備出門說道。習慣了在平靜中等待的宋橋,這些天也沒有再去主動找馬勇年詢問關於煤幫和緬甸幫的事情。
而曾經說過一起星期去找宋橋的天眼的蜘蛛也由於某種原因沒有出現,而且就連訊息在緬甸也是突然間銷聲匿跡。
而宋橋則早已經把蜘蛛的事情忘的乾乾淨淨。
宋橋來到住處門前的草坪上,如同往常早起一般打起了太極拳。
馬勇年莊園內那些持槍的幾百個武裝人員,還是每天巡邏者嚴陣以待,但是比起事發時的那段時間,每個人看著似乎懶散了很多。有些怎三五個湊到一起打起了撲克,而這些事情馬勇年則充耳不聞,似乎忘記了自己莊園裡聚集了幾百人似的。
“老闆,馬爺讓你去下書房!”宋橋在草坪上剛比劃開架勢,身後氣喘吁吁跑過來的阿權便衝著宋橋說道。
宋橋愣了一下:“馬叔找我?”
“沒錯!馬爺找你!”阿權聽了下來,繼續喘氣說道,看樣子剛才跑的很急。
宋橋深吸了一口氣,心裡開始隱約的緊張起來,最近兩個月馬勇年雖然找宋橋談過幾次話,但都是晚飯的時間,而且十分的隨性。但是今天從阿權的表情宋橋感覺的出,這次是有事情要發生了。
宋橋也沒有在廢話,立刻收起架勢快步向馬勇年的書房走去,阿權也是緊跟在身後。
馬勇年的書房內。
當宋橋邁步進入的時候,發現房間內並不是只有馬勇年一個人,還有一個戴著小眼鏡,一身西裝裝扮的中年男人。這個男人個子並不是很高,但是卻給宋橋一種十足的官場氣息。
這個人宋橋之前在馬勇年的莊園裡也見過幾次,每次都是坐著緬甸聯邦政府的專車,因此宋橋猜測的出,這個人是緬甸的高官。
這個人中年男人頻繁出入馬勇年的莊園自然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調節煤幫和緬甸幫之間的戰爭。
“馬叔,我來了!”房間門並沒有關,所以宋橋直接邁進進了馬勇年的書房說到。當宋橋進入瞬間便感覺到這個房間的氣氛有些壓抑,特別是面前這個小眼鏡的西裝男人,表情十分的不悅。
“小宋來了啊,把門關上,阿權在外面看好了,不要讓別人打擾我們!”馬勇年見宋橋進入,向沙發上一靠故作輕鬆地說道。
宋橋跟阿權對視一眼,阿權很配合的退後一步把們關上。
宋橋現在心裡已經開始猜測馬勇年這次叫自己來的目的,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頭緒,首先緬甸政府調停的是緬甸幫跟煤幫之間的事情,而宋橋雖然跟煤幫關係很深,但並是煤幫的人,而且還只是一個名義上的老闆,沒有任何的實權,也就是說沒有任何的話語權,這種情況把宋橋叫來宋橋能想到的就只有兩個可能,一就是做出頭鳥,打破煤幫和緬甸幫之間的平靜局面,開第一槍,當然這樣宋橋自然會成為眾矢之的;二就是讓宋橋做替罪羊,做煤幫和緬甸幫事件的替罪羊,這個結果宋橋的下場自然也不會好到那裡去。
迅速的思索讓宋橋的心情更加的沉重。
“坐下吧,小宋,我們來認識一下這位緬甸聯邦政府的,政府特派員!吳剛元。”馬勇年指著旁邊一處的座位說道。
宋橋出於禮貌向吳剛元微笑了一下。然後便在馬勇年和吳剛元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是宋橋,我的堂侄,晚輩中算是很不錯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