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觀眾們如飢似渴,我有點恐懼地發現:只要聽過小綠一次歌,以後這種需求就會變成生理需要,就像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一樣,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難免有不開心的事情,而她的歌能撫平你心口的悲傷、仇恨、不平,就像實實在在的外傷藥一樣,又像是精神毒品……
雖然我們的到來友情意義大於實際意義,但聽到後來還是情不自禁地陷進去了們忘了這些天的煩惱,
們還在警方的追捕中,忘了如影隨形的元妖……此刻充滿甜蜜,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個美麗狡猾又執著的公主……
又一首唱完,音樂停止迷們集體愕然,失了一會神後才有人在安靜的人群裡說:“下一首呢?”
綠指指後臺道:“我該換衣服去了。”
觀眾們喊:“不許去!”
綠訥訥道:“主辦方給我準備了7~套衣服呢……”
觀眾:“別換了!”
綠嘟著嘴道:“們總是這樣。”然後又抱起了吉他……
臺下人群頓時又沸騰了,有人都一邊笑一邊鼓掌,同時又感覺到一種淡淡的溫馨的情愫在滋生。
阿破感慨道:“們發現沒,小綠在舞臺上氣場很盛。”
慧靠在他肩膀上淡一笑道:“那不是氣場,傻瓜!”
又了兩首歌,小綠已經額頭見汗,可是她每次一指後臺還不等說話就被人們的起鬨聲打斷,工作人員只能笑著搬上來一把高腳凳,她氣哼哼地爬上去:“你們再這樣,我可要耍大牌啦。”
人們笑:“耍吧!”
也有人大聲道:“讓她歇會吧,別把嗓子再唱壞了。”
歌迷們一,忙道:“那就別唱了我們聊會天吧。”
綠把吉他背在背上,道:“你們想聊什麼?”
大家愛憐橫生地看著臺上那個小丫頭時竟誰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時我們身後一個聲音慨然道:“她可真是個小精靈。”
我們驀然回首,見張泰偉正笑眯眯地趴在我的椅子背上,他身邊是老高,在我們左右兩側,依稀能看到好幾個他的戰友。
阿破嘆了一聲:“這回算跑不了了。”
張泰偉悠然道:“我都不明白你們跑什麼,你們幹壞事了嗎?”
我也嘆道:“你沒看新聞?”
“看了了的和沒播的都看了。”
我心一動:“沒播的?”
張泰偉把一臺DV給我,鏡頭裡幫拿著槍的混混正在製造血案,接送孩子們的校車更是血肉模糊……
我吃驚道:“這個你們怎麼拍下來的?”
張泰偉道:“當時我們正有個戰士在那勘測地形。”
“……你們勘測那的地形幹什麼?”
“在軍事地圖上有另外的符號標註著每一條道路的車流人流量,以及戰略重要性—跟你說了也不懂之我們拍下來了。”
我恍然道:“因為這個戰士是你們A軍區的,所以他沒有被我帶回時間隧道,而是把一切都留下來了?”
“正確!”聶平不知從哪冒出來道。
“那麼現在……”
張泰偉很乾脆地說:“一會,將有一條重要新聞釋出:早上的那幾名持槍恐怖分子已經落網,當然,我們會根據影片隨便找四個人假扮成你們。”
“可你們為什麼這麼做?”
張泰偉看著DV裡的影片,面無表情道:“因為你們做的是好事,不應該被通緝。”說到這,他使勁握了一下我的手道,“謝謝!”
老高滿臉不解道:“可我還是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會在那裡,而且還拿著槍。”
我沉吟半晌道:“這……很難說清楚。”
聶平神秘一笑:“我大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