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跺腳,忍不住催促:“師父,你怎麼不追他?他把小師妹拐跑了,小師妹是天女,遭了他的毒手怎麼辦?”
雲畫淡淡看了他一眼,一句話也不說,扭頭便走。
凌虛子嘆了口氣:“算了,追也沒用。那廝跑路的本事一等一的好,可不那麼好追,再說就算追上他又有什麼用?說不定他惱羞成怒當真殺了你師妹。”
搖了搖頭,拂袖離去。
“那——就這麼算了?”李漁不甘心。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回答他……
………………………………………………場景轉換中
一路風馳電掣,月無殤左手抱著齊洛兒御風而行。
足下雖然沒什麼東西,月無殤卻飛行的極穩,和雲畫有的一拼。
月無殤得到了含月草,又搶回來了齊洛兒,心情極是暢快。
迎著風,他索性敞開了衣襟。
天風凜冽,吹的他衣袂呼呼做響。
他大呼痛快!
好久沒看到雲畫吃癟的表情,還真是讓人愉悅呢!
齊洛兒卻繃著一張小臉,自始至終都未曾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再做無謂的掙扎。
不許動手動腳的!
齊洛兒卻繃著一張小臉,自始至終都未曾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再做無謂的掙扎。
“老婆,我並未封你啞穴,怎麼不和親親老公說話了呢。”
月無殤邪魅淺笑,一雙眸子裡波光流轉,對著齊洛兒放電。
齊洛兒瞪他一眼,繼續採取“四不政策”,不聞,不問,不理,不睬。
“水汪汪的瞪得我心都酥了,幸好沒有放了你,要不然我又要飽受相思之苦了……”
月無殤眼中滿是笑意,摸了摸齊洛兒的腦袋。
齊洛兒乾脆閉了眼睛。
月無殤有一絲絲納悶:“小洛兒,生氣了?”
“……”
“你不要生氣嘛,其實我家主人很想念你的。”月無殤的衣袖中探出了一個嫩黃的大腦袋。正是豆寶。
看到它,齊洛兒驀然想起了豆丁。
豆寶在這裡,那個小傢伙又去了哪裡?
彷彿是知道齊洛兒的擔心,月無殤的衣袖中又是一陣翻滾,豆丁的腦袋也冒了出來。
暈!
原來這傢伙早就叛變投敵,跑到月無殤的身上去了!
齊洛兒俏臉一沉:“豆丁,你如果繼續待在他身上,就永遠不必回來了!”
一句話讓豆丁耷拉了耳朵,
看了看齊洛兒的臉色,乖乖跳到齊洛兒手心裡,爬進了她的衣袖中。
“小洛兒,你和我賭氣也就罷了。他們可是夫妻丁,你這樣生生拆散它們於心何忍?”
月無殤似笑非笑。
“不要叫的這麼親,月無殤,我和你不熟!”
齊洛兒冷冷地道。
不熟?月無殤挑起了眉:“小洛兒,好歹我們也同床共枕了一個月,你現在說對我不熟?”
齊洛兒冷笑:“和我同床共枕的是白離,她是我的好姐妹,可不是你!”
月無殤眉峰高高挑起:“小洛兒,我和白離原本就是一個人……”
齊洛兒閉了眼睛,淡淡地道:“不!她已經死了,是你把她殺死了!”
不許動手動腳的!2
齊洛兒閉了眼睛,淡淡地道:“不!她已經死了,是你把她殺死了!”
月無殤難得地皺了一下眉,手摸了摸齊洛兒的額頭:“小洛兒,你沒發燒吧?”
齊洛兒身子猛地向後一縮:“不許你動手動腳的……啊!”
她用力過猛,月無殤又沒有防備,她這一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