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唇,卻不準碰她的身體;得她的人,卻得不到她的心。
美女櫻唇輕吐的道:“要帶人家到何處觀光?你這主人家確不懂盡地主之誼。”龍鷹心忖自己這地主不比她熟悉成都多少,逗留時間短,走馬看花,幸好有一個半個景點印象較深刻,可拿出來應景。裝出老成都的高姿態,欣然道:“稱得風景名勝的去處,遍佈全城,不過,最聞名的,莫過於西郊的浣花溪與兩江交匯處的合江園,保證瑕大姊不虛此行。”
無瑕隨口問道:“兩江交匯?指的是哪兩條江流呵!”
龍鷹敢特別提起,當然是因有把握,對答如流的道:“兩江指的郫江與流江,建有合江亭,與張儀樓,散花樓構成一條自西而東的風景線。二江,拱亭,乃遊人必經之地,也是餞別的地方,喝罷餞行酒,在那裡上船。瑕大姊千萬別急著走,自相識後,我們一直聚少離多,教人魂斷神銷。”
既清楚無瑕舍“龍鷹”選“範輕舟”的心意,而“範輕舟”又對她三門峽出手救援心存感激,認定她對自己情不自禁,他現在向她全面進攻,順理成章。
捫心自問,他確渴望有這麼一位“秘密情人”。
無瑕沒好氣地瞪他一眼,秀眸似在說“又來了”,道:“我不想去人多的地方。”話出口,方發覺語病,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去。
龍鷹沒窮追猛打,而是一副心領神會的可恨情態。道:“請隨小弟走!”
轉身便行。
無瑕來到他身旁,並肩而行,嗔道:“你可惡!”
這句話,惟龍鷹明白。
笑嘻嘻道:“美人兒放心,小弟沒會錯意,曉得登榻子的機緣尚未出現,正處於醞釀期。瑕大姊的小肚子餓嗎?小弟可做個小東道,順便為大姊洗塵。”
他不信美人兒如此晝夜不停的趕來,肚子不餓。
果然無瑕道:“聽說川面特別韌滑,人家想嚐嚐呵!”
龍鷹心中叫苦,他對成都的認識,有限至極,不是未吃過川面,卻是位於城外澱花溪的酒家,現在怎都不能餓著肚子,長途跋涉的領無瑕到那裡去。
千算萬算,仍算不到可在這樣的小處出岔子。原意是隨意找間食店,為她洗塵。表面當然不露玄虛,還欣然道:“難得大姊賞臉,請隨小弟來。”
為今之計,是見面店便入,希望不是太難吃。
一個問題引發另一問題,假設這間“著名麵店”的店夥,將自己這個“名人”,當作外來的遊客,該怎麼辦?他領無瑕到那裡去,當然因曾經去過,且應不止去過一次。
頭痛時,一人從後趕上來,經過他身旁。
我的娘!竟然是桑槐。
他扮作地道的成都人,苗服裝束,維肖維妙。
龍鷹心呼好險,醒悟過來,曉得大家兄弟合作慣了,知道無瑕到,立即全面動員,以免功顧一簣,去了鳥妖的後患後,栽在無瑕手上。
鷹旅的兄弟對成都的認識好不了他多少,但劉南光,鄭工,詹榮俊等不但變為“老成都”,更在此有頭有臉,清楚他的危機後,全面配合。
忙道:“這間面鋪的川面特別爽滑,配湯出色。大姊愛吃辣嗎?”
他說話的真正物件,是桑槐而非無瑕。
無瑕道:“愈辣愈好!”
龍鷹無以為繼,捱過去碰碰她香肩,笑道:“大姊原來如小弟般愛追求刺激。”桑槐領旨後,加快腳步,到離他們十多丈處,與另一龍鷹未見過,估計是江舟隆在成都的本地兄弟者,交頭接耳幾句,那人轉左走上一道小石橋。
桑槐掏出捲菸,蹲下來點火抽菸。
無瑕皺起小鼻子,道:“勿碰我!你何時染上這種奢靡的壞習慣,用香料薰衣服?”
龍鷹暗罵劉南光時,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