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要求,與木香的要求,相距甚遠。
果然,木香看了他們的訓練之後,臉色超級難看,“這就是訓練?你確定不是休閒散步?”
“屬下不知夫人想怎麼訓,便讓他們按著普通士兵的方法,隨便練練,”嚴忠堅難的解釋,就知道她會生氣,那麼在乎這個英皇衛隊,怎能看見這般隨意糊弄的場景。
“訓練豈是可以隨便練的!”木香快步奔下山坡,“你們扶著老人家,莫要讓他摔著了。”
她走的那樣快,可把身後的幾人,看的嚇壞了。
嚴忠急忙讓大飛跟喜鵲追上去,當心她別摔著了,這萬一要是摔一跤,後果不堪設想。
木老爺子也擔心的不行,“你別管我了,趕緊追著丫頭去,我在這兒慢慢走就成了,她懷著娃兒呢,哪能跑那麼快。”
“無防,有大飛跟喜鵲跟著,不會出事,倒是您老要慢點,山坡溼滑,要不我揹著您走吧,”嚴忠不敢放他老人家一個人走,這麼大年紀下下坡路,實在是危險。
幾個人先後都下了山坡,在訓練場地之外,搭了一處帳篷,供大家休息,或者避雨。
木香從帳篷前經過,看也不看,徑直朝著訓練中的幾人走過去。
還沒到跟前,便厲聲喝道:“都給我滾過來!”
正在訓練中的幾個人,冷不丁被她們這麼一喝,有些愣住,互相看了看,還是二斗跑的最快,他最老實,王德帶著他的人,儼然是個小幫派,見王德往前走了,那幾人才緊跟其後。
唯獨溫榮,他是被抓來的,根本就不想待在這裡訓練。
再說,對面站著的這個女子,跟木月嵐之死,有著莫大的關係,他想殺她都來不及,又怎會聽她的命令。
大飛緊跟跑過來,見溫榮不動,粗著嗓門吼道:“哎,你耳朵聾了嗎?我家主子讓你過來,你沒聽見啊?是想主子過去請你是嗎?”
溫榮暗暗哼了聲,邁著烏龜步子,慢悠悠的挪了過來。
木香擰著眉,一一掃過眼前這幾個人。
衣服鬆鬆散散的掛在身上,領口的帶子也沒繫好,歪在一邊,站沒站相,王德身邊幾人之中,居然還有抖著腿站著的。
木香心中憋著滔天的怒火,臉色也陰沉的似要下冰雹一般,“你們不會站嗎?不會穿衣服嗎?不知道什麼叫軍容嗎?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這算什麼英皇衛隊,根本是草臺班子,唱花臉戲!”
她說話的語氣異常嚴厲,一股寒意,讓對面的幾人,從頭寒到腳。
抖腿的,不敢抖了,衣服不整的,悄悄把衣服拉好,腰帶端正繫好。
二斗一聽她如此嚴厲的罵人,嚇的打了個哆嗦,上午見她,還是一臉笑意,只覺得這位夫人,眉眼之間,看上去應該是個挺厲害的人。
但是現在她聲音如刀,冷酷異常,比那閻羅殿的冷麵閻王還要嚇人。
眾人之中,唯有溫榮,對她還是一臉的不屑,“小人從沒想過進你的什麼英皇衛隊,是你們硬把我綁來的,若是對我不滿意,要麼一劍殺了我,要麼放我離開,省得咱們互相見了如生死仇敵似的!”
木香再度掃視眾人,聲音依舊是用厲聲吼的,“你閉嘴,真以為這裡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溫榮,別讓我看不起你,一個大男人人,整天為了一個廢物渣女,一蹶不振,你若是個男人,有本事就扛住這裡的訓練,等有一日你能進駐英皇衛隊,成為這裡的一員,再來跟我談報仇一事,否則你一輩子終究是窩囊廢,還有你們!”
王德幾人一怔,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微仰,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做了幾年的山賊,難道就想做一輩子的山賊嗎?別人罵你們是賊寇,如同討厭蒼蠅一樣的驅趕你們,家人避你們如蛇蠍,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