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獨身很不理解,一直想說服他找個嚮導續命。”金軒湊在巫承赫耳邊小聲吐槽,而後轉向霍伯特:“你好霍伯特。”
“噢,小可憐你在生氣了嗎?為什麼不叫我霍伯特叔叔?算起來我可比你大一輩呢。”霍伯特微笑著說,雖然語氣是調侃的,但看得出非常高興。
“我們華裔出了五服就不算親戚了,再說你敢讓金轍叫你叔嗎?”金軒眨眼。
“他太老了,又不懂得保養,我喊他叔叔還差不多。”霍伯特呵呵一笑,道,“我已經定位了你的地點,很快就能趕到,為了你我連續八天都在曲率飛行,都要累斷氣了,還好剛到就找到了你,金轍真應該給我發獎金……漢尼拔統帥也在趕來,我已經跟他聯絡過了,我的衛兵將和他的近衛軍特遣隊一起下去,他們接夏裡先生,我來接你。”
“好的。”金軒說,想到要和巫承赫分開,略惆悵,但還是點頭道,“我等你們。”
35你挖坑,我挖坑
半個小時後;伊萬諾夫和總統衛兵同時趕到,將巫承赫和金軒分別帶回了各自的飛船。
金軒坐在穿梭機裡,看著透明艙蓋外巫承赫乘坐的穿梭機如流星般劃過天空,悵然嘆了口氣,雖然過去的八天他受了不少罪;差點死在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但鑑於和巫承赫的關係發生了突破性進展,他還是決定將這八天劃為“人生中最甜蜜的時光”之一。
他永遠都記得親吻巫承赫時那令人心悸的感覺;溫暖、清澈、踏實、激情……雖然他當時在發狂躁症,神志不清,但他確定這一切都恰如其分地吻合了他對愛情最完美的想象;無論多少詞彙都不能確切形容!
金軒嘴角勾起一個略顯愚蠢的傻笑;左手輕輕撫摸自己的嘴唇,回味著巫承赫唇瓣的觸感。坐在他身邊的兩名衛兵面面相覷,頭上同時掉下一滴冷汗:主啊,這熊孩子又在攢什麼壞水兒?不會是又在策劃新一輪的行為藝術吧?總統府門口好不容易才清淨了幾天啊!
這年頭總統的衛兵可真不好當!
穿梭機對接總統專用飛船,金軒一進主艙就看見了他哥哥的好基友,國務卿霍伯特先生。
“噢,你這次的造型很酷嘛。”霍伯特笑著說,“演個流浪漢或者逃犯什麼的都不用化妝呢。”
金軒瘦得厲害,頭髮枯亂,臉上帶著細小的擦傷,衣服就更不用提了,簡直破得跟爛抹布一樣。不過他本人並不覺得違和,作為一名前·行為藝術家,這身行頭比他以前一些演出服其實還更正常一點。
而且誰叫他天生麗質長得帥呢,頂塊抹布也賽天仙好嗎!
“我帶了你哥哥的私人醫生來,讓他先給你檢查一下,順便洗個澡換件衣服。”霍伯特建議道。金軒從善如流,去醫療艙檢查了身體,卻並沒有換衣服,就這樣破破爛爛又走了回來——他是穿著這身破爛抱他的小嚮導,並與之親吻的,在巫承赫所有的氣味都散乾淨以前,他才捨不得洗澡換衣服呢。
殺馬特的世界,就是這麼炫酷!
“你……確定要這麼跟我說話?”霍伯特捏著鼻子忍受他身上的汗味,指了一把最遠的椅子給他,“那拜託離我遠點。”
金軒一臉“懶得跟你們凡人解釋”的表情,坐到了椅子上:“我哥哥還好嗎?聽說我死了他哭沒?”
“他很好,他的淚腺早就退化了,五十年了我都沒見他哭過。”霍伯特說著,開啟自己的個人智腦,投影出一封郵件,“這是漢尼拔統帥發給總統閣下的信件,上面有他關於這次襲擊事件的解釋,你看看,然後跟我補充一下細節。”
金軒一目十行看完,沒什麼表情:“我哥哥怎麼看?”
“沒什麼漏洞。”霍伯特聳肩,“所以要你這個當事人來鑑定一下。”
“我不知道。”金軒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