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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8部分

易寒陷入深思;入神不語;而刀女看來;易寒是將她的話當做耳邊風;將她的人當做透明人;冷聲喝道:“舌頭伸出來”

易寒被刀女一喝;猛的回神;感受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冷漠兇狠;也不再胡思亂想;自己有點異想天開了;刀女怎麼可能跟自己;就算天塌下來;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1卍ēs

易寒應道:“你的眼裡不是分毫不差嗎?”倒是用一種很平和的語調;沒有讓人感覺到有挑釁的意思。

刀女冷淡道:“我只想割你的舌頭。”

易寒道:“我又沒說不肯;你來割啊。”

刀女怒道:“那你張開嘴巴;伸長舌頭。”

易寒覺得刀女的話很好笑;或者說很天真;應道:“反正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你就把我的舌頭給拉出來。”

刀女聞言恨的貝齒咬得格格作響;只聽易寒又道:“怕髒還是擔心被我咬到了?”

刀女冷冷道:“你這個骯髒下流的人;我碰你一下都嫌惡心”

刀女一向來不善言辯;對於別人的喜厭;她只會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她的佩刀就是她的言語;所以此刻雖然恨的牙癢癢的;卻也說不出什麼惡毒的話來。

易寒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刀女與自己交流談話;昨天他想都不敢想;自己竟能與刀女面對面說這麼多的話;他的言語有些輕浮;只不過想刺激刀女說更多的話。

“可剛才你與我之間已經有了親密的接觸;我倒是好奇;既然你嫌我髒;這檀唇怎麼捨得來沾染我的肌膚。”話從易寒口中說出來就變了個味;明明剛才是狠狠的咬了易寒一下;卻被他描述成檀唇與他肌膚有了親密的接觸。

若論雄辯;刀女又怎麼會是易寒的對手;只怕她論起理來;連一個普通人的論不過;向來她的刀就是她的理;可是這會最擅長的方式無法使用;就似變成了啞巴;有苦辯不得。

刀女用盡力氣緊緊握住手中的刀;剛才jǐng告易寒;那一刀已經是用盡了她所有的力道;這會感覺手中的刀是那麼的重;重的她都感覺握不住了。

刀女舉起刀;準備將易寒劈成兩半。

易寒看眼裡;卻沒有絲毫的驚怕;因為他已經感覺到刀女的手微微顫抖;輕輕的伸過手去;手指掐住鋒利的刀刃;輕輕一提;就從刀女手中奪過刀來。淡道:“這段時間我不准你玩刀;這把刀我先替你保管;等你傷好了之後再歸還給你。”

沉默了許久的刀女突然冷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易寒笑道:“我知道;我也沒想過要躲避;等你傷好了之後;你有什麼冤屈;什麼仇恨;儘管來報;夜深了;你好好休息;外面下大雪;為了免得我被大雪埋了;你找不到人可以報仇;我就不出去了;今晚就住山洞裡。”

補充一句道:“你放心;我會離你遠一點;我呆洞口。”

刀女沒有說話;這個結果已經讓她滿意;易寒的話讓她很釋然的接受;自己並非可憐關心他;只是不想他被大雪埋葬;而自己無法親手報仇。

兩人都不說話了;洞內又安靜起來;只有洞外呼嘯的風聲。

寂寥中易寒發現自己又困又乏;迷迷糊糊的臥洞口的牆壁上睡著了。

刀女卻無法入睡;剛剛洞外凍了一會;這會返回溫暖的山洞;加上剛才激動的情緒;讓她鼻尖沁著一層淡淡的汗珠;冷漠中透出一股女子的yīn柔。

刀女一顆心思依然掛不遠處的易寒身上;她不知道為什麼腦子就無法轉移到其他上面去;垂下頭又抬頭朝易寒所的方位望去;就這樣不知道重複做了多少遍。

突然隱若聽到易寒均勻的呼吸聲;刀女露出有些無奈的笑容;一顆心也安靜安穩了下來;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她好累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