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裡,有一對孤男寡女同時而徹底懵了。如果當時有第三者在場,那麼在五秒鐘之內他會認為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張不會動的照片;表情生動。
最終還是那美女先反應過來,於是她下意識的一個雙手交叉環抱於胸,這一抱壞了,恰好把某人的手抱得更緊了。這麼好的機會蔡流氓當然不會放過,趕緊一邊裝出了一臉的不關我事,還用那種特純潔特無辜的眼神看著人家,一邊忙著手上功夫不停的揩油。
流氓就是在無奈的情況下用無賴的方法幹了齷齪的行徑,而表情卻正值得好像剛剛完成了一件施捨。
美女的眉頭緊得不能再緊了。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美女趕緊鬆開雙手朝後退去,一張讓人遐想連篇的面龐扭曲成了畸形的番茄。
蔡流氓的手還僵在空氣中保持著一個暖昧的活動姿勢。
美女差點沒暈死了過去,這,這,這什麼人啊?於是,她又使勁把自己的眉頭用力的擰了擰。
阿蔡也覺得丟大了,自個兒手還在動呢,於是乾笑了兩聲縮回了自己髒兮兮的爪子。
氣氛有點尷尬,小流氓找不到合適的表情,只能擠出那種比哭還難看的乾笑,落在一個純潔的眼睛裡,自然是說不出的奸惡、猥瑣。美女咬緊了嘴唇,使勁跺了跺腳,跑了出去。
轉身的一剎那,那帶著委屈和淚水的眼神讓老流氓內疚的好比做了一回出賣國家的漢奸走狗。
不行,得出去解釋下,電影裡都這麼演的。於是小蔡艱難的下了床,揹著個受傷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出去,繞過客廳,出得大門就看見了那個背影正在左右開工抹著眼淚。
小蔡的內疚感越來越強了,但又想不到一個合適的開口話,於是一手在地上抄起一塊橄欖球狀的光滑鵝卵石一手捂著疼得厲害的屁股走了過去。
“咳咳,嗯,那個,請問這個是你掉的嗎?”小蔡用手託著鵝卵石獻寶似的遞了過去,滿臉訕媚。
聽到後面有人說話,美女紅著眼睛轉過身,只一眼,她就恨不得拿鵝卵石敲碎面前這個腦袋。
屁股疼你就好好的捂著唄,你揉什麼揉啊?噁心不噁心?
蔡星星現這個美女的眉毛變成了豎直向上的兩條平行線。
美女一把抓過了鵝卵石,一句話沒說又轉過了身去。
某人自覺無趣,於是摸著屁股開始打量起了四周的環境,這一打量,立馬把他愣在了當場。
我靠!珠穆朗瑪!
還是兩座!
距蔡星星前方一千米開始以四十五度傾斜向上,在一定高度分道揚鑣,直到被低矮的浮雲遮住了頂端,左右山脈連綿無際,自遠處看,好像兩個牽著手的小朋友,兩小無猜,又像極了一個級無敵**級特大號胸罩橫陳於世。一掃珠穆朗瑪的雪白輕衫,漫山遍野的蒼翠碧綠,鬱鬱蔥蔥,仙霧繚繞,風景如畫。
正當小蔡一邊感受著美景一邊研究這裡的房屋結構時,一個眉目清秀的男子笑嘻嘻的跑了過來,看到面前的美女紅著眼睛擦淚水,立刻拉下臉,“愚姬,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一邊說一遍瞪著小蔡;那眼神,好像失主看見了小偷。
老臉一紅,小蔡趕緊背過了臉去。
叫作愚姬的美女沒說話,只是又使勁抹了抹眼角。
正當那年輕男子就要作,忽然自山那邊浩浩蕩蕩的駛過來一列“車隊”,每人推著一輛木質的獨輪車,載滿了石頭和硬土,大約五十來人,領頭的是一個體格魁梧的老者。
那年輕男子立刻換了一副嘴臉,笑吟吟的迎了上去,“愚公大叔,您辛苦了!”
老者面無表情,“智張,你父親智叟不同意我們挖山,如果讓他看見了,這樣恐怕不太好!”
叫作智張的年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