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淙淙,發出悅耳如風鈴的聲音,微風習習,吹的河面微微皺起,泛射出粼粼波光。 河畔上,除了林逍兩人,還有許多對情侶都在這裡,或並肩站著凝望河水,或坐下彼此依靠,在皎潔的月光的籠罩下,每一對情侶的臉上都露出甜美、幸福的笑容,畫面不無唯美,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此刻,在河面上,漂浮著一道道耀眼的光輝,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條條兩三米長的紙船。 此為比翼船,船上臥著兩隻神鳥,放入河水,隨風遠去,有比翼雙飛之意,寓意一對情侶永不分離,摯情不渝。 “我們也買一隻船吧。” 林逍到附近買了一隻紙船,兩人親手將一對蠟燭點燃,蠟燭由特殊材料包裹,不會燃燒紙船。 兩人將紙船拿到河畔,共同將其推入河水。 嘩嘩...... 河水流動,緩緩將紙船載向遠方,林逍和慕容詩兩人就坐在岸邊,彼此依靠著,遙望著那越走越遠的紙船,那一對燃燒的光芒,兩人的眼中,光華流動,彼此相視,充滿笑意。 林逍將慕容詩摟在懷中,習慣了打打殺殺的他,心中從未有過這般寧靜,這般安逸,完全沉溺其中,享受著這安寧而寶貴的時光,大概,這就是愛情的魔力吧。 他相信,懷中的慕容詩也是和他一樣的感覺,這一刻,兩人的心已經系在了一起,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心跳,彼此的體溫。 時間,悄然流逝。 周圍的一對對情侶相繼離去,林逍和慕容詩卻依舊坐在那裡,漸漸的,兩人也逐漸睡了過去,兩顆腦袋靠在一起,嘴角掛著淡淡的甜蜜。 中途,林逍醒了一次,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來,披在了慕容詩的身上,看著懷中的佳人,不由得緩緩湊了過去。 不覺間,天際已泛起了魚肚白,霞光漫天,朝陽冉冉升起。 幾乎同時,兩人睜開了眼睛,看了彼此一眼,想到自己昨晚和一個異性靠在一起睡覺,慕容詩的臉上不由爬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兩人似乎都心有不捨,醒來後沒有起身,似乎是在享受著最後的溫存,過了一會兒,兩人才站起身來。 “走吧。” 還是林逍先開口說了這一句話。 慕容詩點了點頭,兩人來到了街頭,看了彼此一眼,分道揚鑣。 然而沒走幾步,兩人同時回過頭來,開口道,“保重。” 說完,兩人都是一愣,繼而露出了笑意,慕容詩擺了擺手,轉身消失在人群。 望著佳人離去的背影,林逍臉上的笑容依舊還在,旋即又化為了一抹堅定,隨後轉身離去。 林逍來到了金玉賭場。 他可是沒有忘記,幾天前的晚上,被南宮雲“擊敗”之後,來這裡押了不少靈石。 當時,許多人嘲笑他無腦無知,是在給賭場送錢,結果,那些買了南宮雲勝的人,事後都被狠狠打了臉,賠的血本無歸,甚至一些人為此破產,痛哭流涕,自作自受。 來到金玉賭場後,林逍拿出了單子,送到櫃檯上。 櫃檯後的青年接過單子,隨意一掃,雙眼卻是驀地瞪大,忍不住抬頭看了林逍一眼,“先生,請稍等片刻。” 說著,青年便是轉身走進了後臺。 不多時,青年回來,對林逍道,“先生,我們場主請您到裡面一敘。” 聞言,林逍眉頭微皺,“這是什麼意思,直接把賭金賠給我。” “不好意思,先生,由於您這筆賭金數目過大,需要與場主核對一下,請您配合。” 青年欠身道。 林逍雙眼一眯,有著一絲警惕,“你們,該不會是想滅口吧。” “先生過慮了,我們金玉賭場向來講究信譽,輸贏不計,您若是想將賭金拿走,還請跟我走一趟。” 想了一下,林逍還是點頭道,“好吧。” 這畢竟是在皇城,林逍也不相信,金玉賭場真的敢做殺人滅口的事,再者說,以他現在的實力,即便真的有人對他下手,他要逃走應該也沒問題。 這樣一想,林逍便跟著那青年走入後臺。 隨後,來到了一處包廂。 “先生,請稍等一下。” 青年離去,不多時,一個身形肥碩的禿頭男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壯漢。 “這位先生,想來就是你在幾天前,押了林逍獲勝的那位先生吧。” 禿頭男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