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只要有一些證據指向了赫連珏,那麼,在場的人就很有可能會相信那是事實。
當然,真正是什麼情況,在沒有查清楚之後是無法確定的。當然,清芷鳶如今也不想要弄清楚這些,如今,她只是想要知道,國主是否會趁此機會來對付他們。
心底陡然升起了一股興奮的感覺來,她正愁沒有藉口出手,如今國主自己撞上門來,她可就高興了。
“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國主冷聲問道。
“還用問嗎?同樣的藥,誰沒有中毒,那誰就是下手的人。”
眾人一片譁然,全都瞬間看向了赫連珏。對呀,剛剛眾人可全都中毒不能動彈了,為什麼赫連珏就可以動,而且還那麼的神勇,制服了那些個刺客,這不是很有問題嗎?
“寧王,這是怎麼回事?”國主倒也聰明的很,他並沒有直接去說相信了那幾個刺客的話,只是循例去問了赫連珏而已。Fqxsw。其實,他也不可能直接就說是赫連珏做的,僅僅只憑藉一個刺客的話,怎麼可能如此相信。如果國主真的就此斷定是赫連珏的做的,那麼,他也就會寒了在場所有大臣的一顆心。
辛辛苦苦為了西夏國付出了那麼多,好了,臨到頭不過是一個刺客的話就被收拾了,何其不公。
清芷鳶暗道這國主是個狡猾無比的,她倒是想要看看,這國主到最後能如何做,要怎樣把這圈套掛在赫連珏的頭上。
彷彿是感受到了清芷鳶的興奮心情,赫連珏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低聲道:“怎麼你就一點兒也不擔心我會出事?”
“你會出什麼事?”清芷鳶眨眨眼。“有我在,誰敢傷了你?”
“鳶兒,記得這句話。”赫連珏沒頭沒腦的道。
清芷鳶擰擰眉,從赫連珏的話中聽出了些不對勁的語氣來。她也說不準那是什麼情緒,只是覺著好似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珏,不准你亂來。”
“不是我要亂來,而是有人等不及了。”
清芷鳶轉頭去看國主,暗自揣測著赫連珏話中的意思。他這樣說,是否就代表他已經確定國主會出手了?是有這個可能,否則事態就不會如此發展了。
這時,赫連珏站起身,看著國主道:“一個刺客之言怎可相信?”言下之意,那不過是刺客的一句閒話,怎麼能夠以此斷定是他所為。
“怎麼不是你,我們這裡有你的親筆書信,那是寫給我們老大的。我們老大太聰明瞭,就知道我們可能會出事,便讓我將書信帶來。他並且說,如果寧王不認賬的話便將書信給呈出去,到時候事情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便很清楚了。”
眾人大驚,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回事。如果書信確定是出自赫連珏之手,這可就麻煩了,不管到底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如今赫連珏是無法澄清。
“還不快點兒把書信呈上來?”國主喊道。
馬上便有侍衛上前,在那個說話的刺客身上胡亂是搜著。片刻後,他從那人的懷中摸出了一封書信來。他將那封信雙手捧著,遞給了一個內侍,而後由那個內侍將信遞給了國主。
國主當著眾人的面將書信開啟,看了幾眼後,面色突變。在場的大臣們,從國主那變化的神色中感受到了一絲冷凝的氣息,不由得就去想,難道那個刺客所說的是真的?
“寧王,這又如何去說?”國主的聲音冷冷的,他突然哼了一聲,將手中的書信摔了出去。“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分明就是你的字跡,你的印章,你說,不是你還會是誰?”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赫連珏淡淡的道,沒有一絲自己被人拆穿了的窘相。
清芷鳶也隨之站了起來,“國主,如果此事真的是王爺所為,他又何必出手去對付那些刺客,直接讓他們得手,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