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對她的男人了。
“哭什麼呢?這是好事不是嗎?你們女人真是奇怪,明明是好事,卻偏偏要哭個沒完,腦袋就是長的跟人不一樣。”突然,一道略顯古怪的嗓音在水雲的耳邊響了起來。
水雲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向了流雲,氣呼呼的一指頭撓了過去,“胡說八道,你腦袋才跟人長的不一樣呢。你們男人懂什麼?這叫感動,感動你懂不懂?哼,看你的樣子就是不知道的,多麼感人的一幕啊,你居然沒點兒反應。榆木疙瘩,不可理喻。”
流雲瞪大了眼睛望著水雲那吧唧吧唧說個不停的小嘴,有些發懵。他不過就是說了一句話而已,這個女人居然能夠說這麼多,她都不覺著嘴巴會抽筋嗎?
他慢慢的轉頭看向了那已經分開了的清芷鳶跟赫連珏,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明確的想法。就未來王妃那麼厲害的人物,她身邊的人怎麼可能會簡單的了?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流雲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他反正是說不過別人的了,還是不要自討沒趣好了。
場中的清芷鳶慢慢的推開了赫連珏,臉上有些微紅,不敢去看他的臉。天啊,她剛剛居然抱了他?怎麼,怎麼這麼快就投降了?
咬咬唇,清芷鳶突然就推開了赫連珏,跑向了一邊,衝著那正在打掃戰場的人喊道:“你,你們趕緊搜搜他們的身上,如果有令牌之類的東西都給收集到一起了。”
赫連珏不明白好好的她怎麼就突然推開了自己,他有些不悅的追了過去,死死的拉住了她的手,“說過了,不准你離開我的身邊。”
清芷鳶翻了翻白眼,“不準離開你的身邊?那我乾脆變成你身上的一塊玉佩好了,這樣就不會離開你了。”
赫連珏認真的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那不行,玉佩冰冷無趣。”
清芷鳶舉手投降,這個男人已經是腹黑到了極點了,跟他爭辯,無疑就是自討苦吃,她還是不要費那個力氣了。“王爺,等回京之後,你便把這些令牌派人送還給燕王去。”
“嗯?”赫連珏挑了挑眉頭,這個女人有意思啊,這麼個損的招都能想得到?
摸著下巴,清芷鳶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厭惡的神色來。清冷的嗓音好似月光一樣,清淡冰冷,“哼,這夥人雖然不見得是燕王所指使的,可卻跟他沒什麼關係。自己的私兵做了什麼,難道他會不知道?說不定這一切就都是在他的默許中所為。”
“這些令牌有何用意?”
清芷鳶撇撇嘴,這個男人,分明早已經猜到她的心意了,還偏要她說。“將這些令牌送過去給他,一方面可以震懾他一下,讓他知道,有些事情可不是他可以做的。另外一方面,也給你留了他的一個把柄,將來燕王想對付你的時候也要掂量掂量。”
赫連珏握緊了她的手,心中有些感慨,這個丫頭,怎麼能讓他不在意,不放在心上呢?
清芷鳶不自在的別過臉,“時候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赫連珏點頭,吹響嘯聲,喚來了夜玉。攬住了清芷鳶的腰,帶著她飛身而起落在了夜玉的背上,“累了先休息會兒。”
清芷鳶點點頭,忙了整整一天一夜了,她怎麼可能不累?摟著赫連珏的腰,她靠著他的胸口,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赫連珏放柔了面上的神色,攏緊了大氅,駕馬離開了。
留下的人速度極快的打掃完了場地,一行人在水雲跟流雲的帶領之下,趕回了大王村附近駐紮地。
清芷鳶這一覺睡的那是格外的香,恍惚間她覺著自己好似回到了春天,整個人都暖暖的,特別的舒服。
咧開嘴角,清芷鳶舒坦的嘆息了一聲,睜開了眼睛。
“醒了?”
清芷鳶眨眨眼,一時沒能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