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的想在這裡住吧,還弄來床了。”
畢竟是生活用具,所以呼風也沒當回事兒。
工人們把床和大櫃搬進院子就走了。實際上,文佳直接給了他們三千塊錢,讓他們繞出這一片區域,找個地方等著,今天還得聯絡讓他們搬東西。一個司機倆工人,三個人一人分一千,這就算一天不幹活兒也值了,三人屁顛屁顛答應了。
看著貨車開走了,呼風的瞌睡又起來了,迷迷糊糊靠在了車座上,似睡非睡,勉強還能不時睜眼瞅一眼老宅門口。
唐易和文佳關好了門,到了第三進的院子,拿起鐵鍬直接開挖。
土質並不堅硬,很快就挖出了一個一米見方的坑,挖了一米多深,文佳一鐵鍬下去,突然聽到了“叮”的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果然不深!”文佳招呼了一下唐易,兩人小心翼翼開始清理土層。
一塊黑黝黝的鐵板露了出來。
兩人又沿著鐵板四周開始清理。這下子算是看明白了,這是個長約一米,寬約六十厘米的鐵箱子。
沿著鐵箱子的邊緣往下挖,這鐵箱子的厚度也在六十厘米左右,很快就被清理出來。
兩人又把坑的邊緣擴大,下到坑底,清理鐵箱子的底部,四角清理出來之後,兩人各自把住了兩個角,用力一抬。
結果竟然紋絲不動!
“要特麼真是黃金,這麼大體積,恐怕得上萬斤了吧?”唐易道,“你還想抬起來?”
“確實太重了。幸虧有蓋,開開看看先。”文佳說著,便研究起鐵箱子的蓋子來。
唐易也低頭仔細看了看,蓋子邊緣是那種搭扣,有兩個,搭扣連線扣在一起,算是封住了蓋子,上面用粗鐵絲牢牢的扎住了。
文佳取來鉗子,將鐵絲鉗斷,抬起了搭扣。
“彆著急,小心有什麼機關。”唐易提醒道。
“我也沒打算這麼開啟。”文佳出了坑,找來兩根尼龍繩,分別將一端拴在了搭扣上,然後示意唐易出坑。
兩人一人抓住一根尼龍繩,反方向慢慢往後走,走到了第二進院門後面,這時都抓緊了尼龍繩。
“一,二,三,拉!”
兩人同時用力一拉。只聽“啪嗒”一聲,鐵箱子的蓋子被拉開了。
不過並沒有什麼異響。
過了五分鐘,兩人才慢慢從兩側走到坑邊。
低頭一看,哪裡有什麼機關,鐵箱的蓋子已經被開啟了,上面鋪著一層油紙。
慢慢挑開油紙,發現裡面竟然是一條一條圓柱形的東西,每一條都用油紙包著,在鐵箱子裡排的密密麻麻,滿滿當當。油紙很厚很有質感,看不出裡面包著什麼。
這圓柱形直徑約四厘米,長約三十厘米。
“金條?”唐易看了看文佳,轉而又道:“不過金條哪有圓柱形的,都是方條形的。”
文佳沒有著急用手碰這些東西,“這油紙有些怪啊,顏色有些像是冥紙。”
“邊上好像有封信。”唐易一指鐵箱的邊緣,在圓柱形油紙包的內側,確實夾著一個信封。
唐易回頭看了看,發現屋簷下扔著一副剛才工人搬傢俱用的手套。這是剛才搬完了傢俱,唐易給他們抽菸的時候,一個工人順手扔在地上的。
唐易拿起了手套戴上,而後把這個信封拿了出來,開啟之後,裡面有一張薄薄的信紙。
上面用毛筆小楷寫著短短的幾列:“洋人萬國儲蓄,搜刮我民脂民膏,曾為虎作倀,深悔不已,今竊不作竊,存之以慰我魂,並以饗後人。”
看字跡著實很一般,字形有些歪歪扭扭,但還算通順,意思倒是明白。
“萬國儲蓄?”文佳似乎對此並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