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真是小,我來之前還被他開了張罰單,開車打電話。”
不過,令唐易沒有想到的是,郇江月居然是特警。出身大富之家,能接受特警的艱苦訓練,還真是不太容易。
坐到飛機上的時候,唐易還在想,郇江月曾祖父的這個小妹妹,會不會就是唐掌門要找的那個女人呢?曾經在燕京生活倒是能對上號,突然和家裡斷了聯絡,會不會就是因為唐掌門?
如果她真是和唐掌門有關係,甚至就是爺爺的生母,自己豈不是和郇江月還有血緣關係?
唐易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突然之間也覺得自己有點兒異想天開了,啞然失笑之後,便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小憩起來。
這個時候,河野平剛和閔天分開,中午他們一起吃了飯,閔天和他談了談唐易的事情。
回到酒店,河野平撥通了河野治的電話。現在,兄弟兩人通話,都是每通一次,用一張電話卡,那是相當小心。
“兄長,滬海的閔天和唐易初步建立了聯絡,根據閔天的想法,倒是想嘗試著和唐易走近。”
“只要閔天在這方面不出賣我們,這倒不是一件壞事。”河野治沉聲說道,“在華夏,不能再對唐易輕舉妄動了。但是如果有人和他接近,利用這個人,說不定我們就有新的機會。”
“我明白。對了,你這次回國,父親對汝窯蓮花筆洗的事兒又交待了什麼?”
“父親說,既然得來的方式本身就有些不牢靠,失去了也不必太可惜,人沒事兒就好。只不過有一點他想不通。”
“哪一點?”
“這個唐易,既然捨得把成化差紫葡萄紋高足杯賣出去,為何又會在汝窯蓮花筆洗的事兒上咬住不放?一開始,父親甚至懷疑這件成化差紫杯是贗品,但是我這次帶回去,他詳細看了,覺得沒有任何問題。”
“這件事兒我也思考過。賣成化差紫杯是為了錢,咬住汝窯蓮花筆洗是為了爭取華夏官方支援,唐易這是各有所得。如果他手裡有一件來歷安全的汝窯蓮花筆洗,想必他一樣會賣出去。”
“我也這麼想過,但是父親不這麼認為,他總覺得有什麼問題。要不是他認為成化差紫當世無人能夠仿造,就連陸知行都不行,恐怕還是會覺得這是個圈套。”
“兄長,我覺得成化差紫杯應該是真品無疑。因為我從閔天這裡又得到了一條佐證。唐易和一個叫倪仲偉的滬海古玩商一起幫人鑑定,曾透露上手過真品成化差紫,想必應該就是這個!”
“父親的眼力也錯不了。不過他讓我們不可掉以輕心。”
“嗯。再就是,我覺得這個叫倪仲偉的值得一用,此人愛財,而且極要面子,同時已經和唐易有了仇隙。”
“不錯。閔天這個老狐狸不好控制,和他的合作恐怕在分果子的時候容易出問題,你說的這個人,看來用錢就能解決。只是,莫讓他變成第二個徐寬。”
“徐寬也是倒黴,之前早就和唐易結了樑子。在滬海,我們明用閔天,暗用倪仲偉,應該相對好一些。”
“好,照計劃進行。這次我從扶桑直接到津門,會迅速展開業務。”
“兄長,我聽說津門有個叫魚泳的,是津門古玩圈的大莊家之一,如果他能為我們所用,那就容易多了!”
“我當然知道這個人,知魚堂的真正老闆。不過,他和唐易似乎有過來往!”
“八嘎!”河野平禁不住罵了一聲,“這個唐易真是讓人頭疼!”
“這件事我還沒有調查清楚。津門算是一個古玩要地,能成為這裡的莊家,絕非等閒之輩。這個魚泳,不管和唐易關係好不好,我們都得小心。”
“好,那先這樣吧。”
“莫急,好事兒還是有的,這次在津門,居然有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