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輝叔站在路中央罵街,貨車司機看似車速很快,但是並沒有超過所行駛道路的限速標準,甚至可以說沒有過錯。
除了保險公司的賠付和法定賠付,貨車司機答應和輝叔的女兒再行商量,私下再做賠付。
鄭武表示,因為是輝叔的老闆,而且輝叔女兒太過傷心,答應替他和貨車司機協商,拿到賠償款再給輝叔的女兒匯過去。
輝叔的女兒雖然很傷心,但是各方面的說法讓她完全相信了這是一場交通意外。
最後,輝叔的女兒提出,當天趕緊火化,帶走骨灰,不想在揭州呆了。
忙了一整天,鄭武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九點,他有些疲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吩咐保姆去做一碗參湯。
濃香滾燙的參湯還沒入口,鄭武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爸。”
第620章 黑殺夫婦
“都處理完了?”鄭武的老爸似乎掌握得很清楚。
“爸,是不是有點兒過了?”鄭武有些乏力。
“那你是想讓他就這麼有恃無恐地要挾鄭家?”
“但是他也算鞍前馬後跟了你二十年了。”
“他和倭國人有來往,我早就知道,他賺點兒外快我可以容忍。但是,他這次想勾結倭國人想殘害同胞,卻已經觸碰了我的底線。即便如此,我還是念著二十年的感情,想再放他一馬!至於你的朋友怎麼對付他,那就不是我的事兒了。”
“您怎麼知道他會以賬目問題要挾我們?”
“他要麼乖乖走人,要麼貪心不足。如果想從我們身上多拿錢,唯一能能當作籌碼的,無非就是賬目了。”
“這麼說您一直防著他?”
“防人之心不可無。其實,他能看到的賬目都是假的,我根本不怕他的要挾!但是不怕,不代表能容忍他的要挾!”
“我明白了,其實他一直都毫無勝算。”
“說得對。雖然沒有勝算,但是他至少可以全身而退。可惜,給他留的生路他不選,偏要硬闖鬼門關!”
“其實輝叔本來到了退休養老的年齡,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是他的事兒。你記住了,沒有百毒不侵的身體,就不要學農夫救蛇!”
“我知道了。爸你什麼時候回來?我過兩天去緬甸,生意交給誰?”
“暫停生意,你走你的。我回去之後再說。阿輝沒了,我得重新佈局了。”
掛了電話,鄭武端起參湯,喝了幾口,便覺得上下眼皮有點兒打架,給唐易發了條“明天再談”的簡訊,便回房睡了。
此時,燕京的一處高檔會所的包間裡,卻是燈火通明。不過,偌大的包間裡只有兩個人。
“兄長,在t國,大倉先生反被僱傭的殺手幹掉,在燕京,你找的肖振居然信心都被打垮了,乾脆不和我們聯絡了。現在,揭州布了這麼多年的一條線也斷了。這個唐易,現在羽翼漸豐,不好動了!”河野平搖晃著高腳水晶酒杯,盯著裡面琥珀色的液體,卻遲遲沒有送到嘴邊。
“在華夏,我們縛手縛腳。要是在扶桑,這樣的小子何足為慮!”河野治語聲恨恨,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我有點兒不明白,你不是一直想先除掉那個文佳嗎?怎麼這次想直接幹掉唐易?”河野平終於輕輕抿了一口酒。
“試了兩次,我覺得那個文佳有點兒邪乎。而且交代李華輝了,等他倆分開再對唐易單獨動手,他答應的好好的,結果呢,賠了夫人又折兵。”河野治搖頭道。
”我看,在華夏,還是不要動手了!”河野平說道。
河野治點點頭,卻忽而說道,“這次他們又要去緬甸,我計劃好了,請扶桑的黑殺組在緬甸將唐易和文佳一併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