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徑自上了吧檯一側後方通向二樓的樓梯。
這時候,酒吧的領班和服務員已經有點兒看傻了,誰還敢上前攔著文佳?
而剛才幾個議論的常客,其中一個人突然一拍腦袋,“我說怎麼好像在哪裡見到過!我在我們大老闆的辦公室見到過他!你們知道那個年輕人是誰嗎?”
“是誰?”
“一卦五百萬,鐵口無枉斷!文佳文大師!當時去給我們大老闆調整了一下辦公室的風水局,大老闆見了他,都很恭敬的!”
“臥槽,那大軍這個兵王今兒真是夠倒黴了!”
“是啊,兵王再厲害,不就是拳腳功夫麼?人家可是玄門大師,揮揮手招來幾個厲鬼就把你收拾了!”
“尼瑪,大晚上的,你能不能不嚇人?”
文佳剛走到二樓,芮荃辦公室的門卻開了,芮荃正好走了出來,她在辦公室裡,也似乎聽到了動靜。
一見文佳,芮荃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你?”
“芮荃,我來和你談談下藥的事兒。”文佳說著,手往樓下青茬頭打人的地方一揮,口中唸叨了幾句。
青茬頭一下子停了下來。但是那個內保卻被打慘了,鼻青臉腫,嘴裡竄血,一隻手捂住身子側面,可能還斷了一兩根肋骨。
“送醫院吧!”領班上前叫道。
青茬頭此時已經恢復過來,身子一顫,這小子?太邪異了!他衝著二樓看了一眼,不知道該不該衝上去。
芮荃這會兒稍稍穩定了些,語聲顫抖的對青茬頭說道,“沒事了,一個朋友,你們趕緊處理眼前的事兒吧!”
文佳走進了辦公室,芮荃不由自主地跟了進去。文佳進去之後,自顧在沙發上坐下了,“坐吧,真要整你,我還用進你的店麼?在店外布排個陣法,你可能就莫名其妙地掛了。”
芮荃的身子有點兒顫抖,猛然咳嗽了兩聲,不過,最後還是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了。
“我知道你是廖懷沙的女人。”文佳張口道,“但即便是我一個人,也未必怕了整個報雪堂!何況我能調動的都是什麼人,廖懷沙應該知道。”
芮荃似是而非地點了一下頭,摸出一盒女士香菸,掏出一支,點上狠狠吸了一口。
“我一向是講道理的,但是你們居然敢動我的生死兄弟!我不討厭廖沫兒,卻討厭被人擺佈!”文佳接著說道,“不過,你一介女流,我現在不會動手。咱們先把事情搞清楚,你把整個過程說一遍。”
芮荃聽文佳說了這麼多,漸漸平穩了一些,她把香菸摁滅,大致說了一遍。
“臨時起意?”文佳斜看了一眼芮荃。
“對。”芮荃點點頭。她心裡暗想,早先不知道有這麼個煞星,悔之晚矣!廖懷沙之前表現出的擔心自不必說,剛才她從樓上看到了青茬頭大軍的眼神,大軍是什麼人?幾個練家子也未必能傷他分毫!哪裡有過這種眼神?混雜著恐懼和茫然,就如同一個懵懂的孩子被一個高明的魔術師控制。
“廖懷沙之前真不知道這事兒?”其實文佳稍稍用點兒術法,就能直接得到真話,不過他已經看出來了,芮荃沒有撒謊。
“嗯,後來知道了,才讓我出去躲躲。”
文佳想了想,“事兒已經發生了,我不動你了。但是也不能這麼算了,你幹兩件事兒。”
“請講。”
“第一,告訴廖懷沙,唐易和廖沫兒的事兒,讓他倆自由發展,成不成沒他的事兒。若是他有半分動作,我以這條很硬的命擔保,他肯定會後悔的。”
“這個我一定轉告,第二呢?”
“第二,給唐易磕頭認錯!”
芮荃一聽,直接傻了。這第二條實在是很難接受!
哪怕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