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古玩圈的人,手裡玩的是幾十萬的東西,卻打扮得寒磣。”唐易道,“杭城歷史深厚,環境宜人,這裡的高人確實是不少。”
“文大師也是玄門中人,我看就不古怪,還挺有意思。這個管大師,的確是怪了點兒,不過也挺好說話。”張路應道。
“他大半夜的來這兒吃飯,莫不是有什麼事兒?”唐易卻皺了皺眉。
“臥槽,你可別嚇我。文大師剛說了什麼‘降妖捉鬼’,他不會是來幹這個的吧?這可真是過了十二點了!”
唐易看著張路吃驚的樣子,連忙又笑道,“我就是順勢這麼一猜,你可別想了!再說有文佳在,也不用太擔心。”
文佳此時,正拒絕了大長臉遞過來的一支菸,“基本不抽。”
大長臉自己點了煙,“文大師來杭城,是有什麼特別的事兒麼?”
“你也看到了,剛才那兩位,我們一起的,來杭城是關於古玩生意的事兒,和玄門之事無關。”
“噢!”大長臉點點頭,“最近杭城出了一件事兒,我還以為文大師是為此而來!”
文佳聽了,笑著問道:“既然如此,不妨說說聽聽?”
“這件事兒,確實有點兒蹊蹺。正好向文大師討教一下。”大長臉毫不隱瞞,接著就介紹了一下。
“有這麼一個北方人,聽說是三年前到杭城來養老的。說是養老,其實年紀也不大,五十歲上下。這人住在一處聯排別墅,說氣派也不算太氣派,畢竟不是最高檔的別墅。但是這別墅裡的裝修,卻是最頂級的。看來,這個人既想過得舒服,也不想太張揚。”
這個人的老婆很年輕,只有三十歲左右,也不知道是第幾個,還有一個四五歲的女兒,就這三個人住在將近三百平米的別墅裡。每隔三天,會請兩個鐘點工來打掃衛生洗衣服什麼的。
這個人平時沒事兒,就是出去散步,逛逛古玩市場,也不工作,想是之前攢下了大筆的錢。他老婆平時除了做飯,接送女兒出入幼兒園,就是購購物,陪老公散散步。他們一家,也經常下館子。
這一家人,還真是養老的節奏。
可是,大約在一個多月之前,這一家人住的別墅裡,說是“鬧鬼”了。
先是這個北方人的女兒大半夜不睡覺,搖晃著身子在客廳裡走來走去,雖然是個孩子,那架勢,卻好似官老爺升堂。不過只是半夜裡的兩三個小時如此,天亮之後恢復正常。
但是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小身子骨可扛不住,很快就消瘦起來,紅撲撲的小臉也變得慘白。
這個人請了法師,到別墅作法。之後,女兒還真沒事兒了。
可是過了兩天,他老婆又出事兒了,也是大半夜不睡覺,跑到客廳裡。不過不是走來走去,而是對著正北磕頭,磕完起來,後退兩步,停一停,然後再往前走兩步,再磕頭,如此往復。
這個人知道,一開始找的那個法師的道行不行,於是不惜重金又找了一個人。
“第二個人和我比較熟,有本事,不是虛名。他去了之後,發現別墅裡並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而且不管是這個人的女兒還是老婆,雖然因為半夜不睡覺導致有些憔悴,但身上卻沒事兒,不良症狀基本都是休息不好導致的。最終,他也沒什麼好辦法,直接沒收錢,告辭了。”
“他找的第三個人,就是我。”大長臉繼續說道,“本來我擅長的是降妖捉鬼,但因為有我信賴的同行說沒有異類和鬼魂,開始我是不想去的,但這個人開價很高,三番五次請求,我最近手頭確實也不寬裕,所以就去了。”
大長臉去了之後,半夜觀察了一下他老婆。動作很自然,表情也很從容。同樣,他也沒發現什麼異常。不過,他倒是覺出了一點兒蹊蹺:家裡三個人,就兩個女的這樣,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