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
聖喬治是這家賭場倚為靠山的賭術高手,在這個世界上也可以排進前十名。
工作人員嚎道:“是啊,大老闆急了,喊我們馬上把那個中國人扔到沙漠上去喂狼。”
“嗯?”兩名美國特工雙眼一白,陰陽怪氣地嗯了一聲。
經理冷汗流了下來,罵著那個不長眼的工作人員:“瞎說什麼?對待客人應該講究公平公正公開。”
兩名特工跟著走了出前,嘴裡嘀咕著:“如果你們能把那個中國人扔去喂狼,我們無比歡迎,問題是你們沒有那個實力。”
易天行喜滋滋地走下樓來,身後一個女服生費力地扛著一個大盤子,盤子裡碼的全是籌碼。
沒有走大廳,怕太嚇著世人,他和女服務生找到換籌碼的地方,換成了鈔票。
賭場方面問他用不用打在卡里,他說自己喜歡現金的油墨味道。
這個古怪的要求害得賭場方面又是一通忙亂。
在賭場喝了兩杯香檳,賭場方面終於把現金籌好了,裝了幾個大箱包,恭恭敬敬地把他送上了卡迪拉克。
易天行坐上了汽車還在納悶:“怎麼這賭場的人這麼好說話?”
眼角餘光瞄見一直跟著自己的那兩個美國特工在賭場經理的陪同下走了出來,稍稍明白了是什麼原因。想了一想,一絲詭異的微笑浮上他的面孔,他開了車門,走了下去,逕直走到目瞪口呆的美國特工面前。
“二位一直跟著我是什麼意思。”
“保護您的安全。”其中一位美國特工的反應很快。
“我很討厭被人跟著。”易天行很無恥,很囂張地回了一句,他此時要刻意表現出囂張來,這樣才能洗脫自己在那件事情上的嫌疑,沒有人會認為偷了核彈的大盜還敢大搖大擺地在賭城贏錢,面對著美國的暴力機關還能這麼囂張。
美國特工攤了攤手。
“怎麼認出我來的?”易天行很感興趣地挑挑眉毛,“我用的是香港護照啊。”
二位特工同時攤手:“您這是在侮辱我們國家的智商。”
易天行一攤手:“那您二位這麼光明正大跟著我,豈不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低聲咒罵道:“到底有什麼事兒?是不是你們美國政府不愛看我在這兒掙錢?明說,明說大家都方便。”
特工笑了:“您玩您的,我們跟我們的,我們是小蝦米,至於有什麼事兒,自然得高階人士來和您說。”
“那成。”易天行上了卡迪拉克,拉下車窗對車外吼道:“多兩個保鏢,我高興著呢。”
車上的司機轉過頭來,滿臉的崇拜:“周易先生,您果然是個大人物。”
易天行問道:“嗯?怎麼說來著?”
“美國特工給您當保鏢,在拉斯韋加斯的賭場隨便撈幾千萬還能安全出門,這種待遇,就算是歐洲的那些小國王也輪不上啊。”
“靠,發現你們這些美國的司機才是真牛,頭一個老黑一眼就認出我是中國人,你又是怎麼認出那是兩個特工來的?”
“咱們這國家,特工統一都穿黑西服,耳朵那別個白色耳塞,弄得跟一聽力不好的老頭兒差不多,誰看不出來?”
“牛!牽到拉斯韋加斯還是牛!”易天行豎起了大拇哥。
易天行開始在拉斯韋加斯掃貨,出入各個賭場,雖然在每個賭場他比較講究分寸,從來不贏上九位數的錢,但累積起來,這一下午加一夜,也算是讓拉斯韋加斯的眾多老闆們痛苦了很久。
鈔票已經堆滿了,塞滿了整個卡迪拉克後廂。
易天行熱淚盈眶,善財童子的名號果然不是白取的亞,這一晚上,估摸著夠全家人用上幾十年了,就算老猴天天蒙塔榭喝著,阿瑪尼穿著,就算易朱一個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