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後,還真就給他找到了,原來他的領導和原鑫宇是警校的同班同學,對原局長上位的過程知之甚詳,聽說手下的得力干將闖下了這麼大的禍事,他就是有心不管都不行——萬一捅開了,雙開了小蔣還是小事,火是會燒到自己身上的
這不是明哲保身的時候,幫小蔣就是幫自己沈副局長嘆著氣,給原鑫宇打去了電話。
這就是原鑫宇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了,他打過王卓的手機,可是一直沒有開機,又不敢上樓去敲門,就只好在酒店的大堂內乖乖等著了。
遇到這種破事,原鑫宇其實是不想來的,但沈星來在警校的時候救過他一次,不然他早就被學校開除了,這份人情已經擱置二十多年了,這次老同學真開口求上門了,他想不幫都不行。
蔣功國信誓旦旦的拍胸口保證,昨晚的事完全是一邊倒的,他只求拿回自己和朋友的證件和手機、DV,其它怎麼都好說,任打任罵,磕頭道歉都行。
他倒是想表現的硬氣一些呢,可是他敢嗎,難道不打算繼續穿這身作威作福的蛤蟆皮了?
……
像是完全沒有感覺到王卓的冷淡一樣,原鑫宇熱情的笑道:“王卓,來來來,先到這邊坐坐。給小蔣一個說話的機會,你看成不?”
王卓掃視了他們三人一眼,淡淡說道:“行,我聽聽他怎麼說。”
四人來到酒店的大堂沙發上重新坐了下來,從坐姿就能看出姿態的差距,王卓的屁股是坐在沙發最受力的後端,身體後仰在靠背上,非常放鬆,這就是明顯的高姿態了,原鑫宇和沈星來則是正襟危坐,至於蔣功國,他只敢在沙發上搭坐一個邊,把姿態放的極低,生怕引起王卓的任何不滿。
二郎腿一翹,王卓向沈星來的方向一揚下巴,問原鑫宇道:“原局,這位是?”
“沈星來。晉江分局的副局長,分管治安的。”原鑫宇陪笑介紹道:“我們兩個是警校的同學,二十多年的老交情了。”
卓恍然,怪不得老原會趟這池渾水,原來是有拒絕不了的關係。
同學情誼這種東西,你說它沒有,那就稀薄的像外太空的空氣,你說它有,那有時候真比親兄弟還要親,聽原鑫宇這麼一介紹,王卓對他的不滿也就降低了很多。
不過他卻不打算和這個姓沈的握手或客氣什麼——能和你坐下談話已經是給姓原的面子了,給蔣功國出面說項的人,想必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星來見王卓神態倨傲,完全沒有和自己握手的意思,也不敢表現出不滿的態度,清了清嗓子,頗為尷尬的開口說道:“王總,昨晚的事實在很抱歉,小蔣向我彙報之後,我已經狠狠的批評過他了。”
“批評管什麼用。”王卓打斷他的話,不屑笑道:“你以為我會讓他繼續穿這身綠皮?”
“呃……”沈星來大為頭疼,心說這姓王的怎麼和秦學一樣黑麵,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留啊。
原鑫宇剛想開口關說,王卓抬手止住了他的話,問道:“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原鑫宇不敢隱瞞,如實把情況說了一遍,不過著重強調了一下,蔣功國在查他之前並不知道他的身份,而自己也是因為打不通電話,才貿然來到這裡等在樓下的。
按說他其實應該打通了電話再約王卓見面的,可沈星來覺得時間不等人,萬一王卓已經吩咐了什麼人收拾蔣功國,事情就產生變數了。
聽完原鑫宇的解釋後,王卓微微點頭,轉頭看向蔣功國說道:“蔣功國,我問你。昨晚你查了我的去向,是想找到我搶回東西,再扣我個襲警的帽子嗎?”
蔣功國把表情擠的像苦瓜一樣,一臉愧疚的說道:“不敢,真不敢。我就是想聯絡上您,想辦法要回我們的東西。”
卓淡淡點頭,問道:“你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