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受人歡迎。周圍那些黃毛和黑衣壯漢聽了王剛毅的話,看向冷無情的眼神,都變得有些不屑……
“馬勒戈壁,本來我還打算放你一條生路,但你自己找死就不能怪我了……”這一刻,冷無情的眼神除了陰狠還加上了毒辣。他也能感受到周圍人的心思,自然不能再讓王剛毅說下去。於是,他手裡的三稜軍刺往前一送,對著王剛毅的心臟就捅了過去……
眼看著王剛毅就要報銷,冷無情卻嗷的一聲慘叫,捂著耳朵向旁邊躥了出去。黃毛和黑衣壯漢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聽到身後傳來“轟”的一聲巨響。
眾人回頭一看,不由得魂飛魄散,四處逃散。一輛大卡車撞開了後院大門,衝了進來。七八條同樣身著黑衣,胳膊上綁著白布,手持長刀的壯漢不等車停穩,就從車廂跳下來對著院子裡的人,猛砍猛殺……
那些黃毛猝不及防,被砍得鬼哭狼嚎、屁滾尿流。原先的黑衣壯漢還好些,雖然沒有驚慌失措,但也被打得連連後退。
苗星仁按捺不住喜色,扶起身邊已經快站立不住的王剛毅,迎著雪亮的車燈大叫道:“你們總算來了,我在這裡……”
王剛毅奄奄一息的道:“貓叔,你把我從牢裡撈出來的情分,算是還上了吧?”
“我這條老命都是你救的,還說這些幹什麼?”苗星仁也不含糊,費力地扶著王剛毅往卡車處走。他道:“以後,只要我老貓有一口吃的,就餓不著你……”
這時,兩個胳膊綁著白布條的黑衣壯漢衝過來。一個護著苗星仁,一個攙住了王剛毅……
冷無情的耳朵上穿著一把飛刀,半邊臉都是鮮血。他很想指揮自己的人圍攻苗星仁,不要和那些後來的傢伙糾纏。可是,他卻不敢出聲,以前軍事訓練教給他的戰場生存技能,現在起了作用。自己耳朵上的飛刀,說明有人在暗監控著這的一切。用飛刀的人,就如同戰場上的阻擊手。自己要是亂喊的話,可能會被那人幹掉……
冷無情悄然躲進後院一個偏僻的角落,儘量將身體縮起來,小心地觀察著混亂的場面。必須要找出暗用飛刀的人,不然的話絕對不能露頭。戰場上的指揮官,通常都會受到敵人阻擊手的特別照顧……
冷無情沒有去看卡車,因為自己挨飛刀的時候,卡車還沒有衝進來……那麼,扔飛刀的人應該在哪呢?他的目光投向後院大約兩米多高的院牆,在一個和自己幾乎是零角度視野的地方,看到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扎著馬尾的蒙面女孩,傲然而立。
“馬勒戈壁,原來藏在這……”冷無情摸向後腰的手槍。黑色勢力之間一旦撕破臉皮搶地盤開片,基本只能選擇械鬥的方式。這裡的械鬥指得是冷兵器,什麼大刀鐵棍之類的東西,你完全可以用。要是沒人知道,還能處理好受傷和掛掉的人,警察有時也會睜隻眼閉隻眼。
但是,你要是用了熱兵器、什麼手槍、雷管之類的東西,可就犯了忌諱。警察一定會一查到底,不把武器找到絕不會罷休。任何黑色勢力讓警察這麼一查,都得傷筋動骨。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沒有黑色勢力願意捅這種簍子。
可是,冷無情覺得自己就處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要是不幹掉這個女孩,自己就不能指揮亂成一團的手下。冒著生命危險這種事,他是不會幹的。
那隻老貓,是蔣玉坤指名要抓住的人。雖然死活不論,但也得抓住不是?更別說,還有王剛毅那個總憋著心思找自己麻煩的傢伙。他媽的,這孫子居然從牢裡出來了,還一路找到了嶺南。他已經對王剛毅和自己重續戰友情的想法,徹底死心了。如果不趁現在幹掉王剛毅,等王剛毅緩過氣,說不定死的就是自己……
“大不了打死這個女的,再打死王剛毅,我就跑路……”冷無情打定了主意,手也握住了槍柄。就在他要掏槍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