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透了底。”
“那個老東西,簡直不知死活!”潘寶山實在壓抑不住,毫不掩飾地對嚴景標表示了憤慨,“他實在是太過分,神經大條也不過如此。要想滅亡,必先瘋狂啊。”
就在潘寶山說這話的時候,他才陡然意識到其實嚴景標在松陽是第一禍害,想想為松陽爭得一片海,就是海闊天空的發展大好機遇,然而他竟然背棄這一福及全市人民的信義,原因,也許僅僅是因為一己之私!
潘寶山覺得,以前把管康列為主要進攻物件遠沒有抓住重點,管康頂多只是嚴景標手底下的一條猛犬而已,於公於私,要想真的實現松陽風清氣正,嚴景標不除不行。
不過,嚴景標的級別擺在那兒,正廳級,動撓起來不是小事情,沒有鐵板釘釘的證據,還不能隨便翻騰他。然而如何才能拿到確鑿的證據,而且又要具有一定分量?潘寶山沒有任何把握,此事需要慢慢計議,否則欲速則不達。
不能立時著手辦嚴景標,潘寶山多少有點壓抑,他需要一個發洩口。很快,潘寶山想到了仲有合,這個人還是可以隨時上手拿下來的。
第四百七十九章 她
對仲有合動手,潘寶山本沒打算這麼快,他盤算著尋個機會攢一窩大的,把辛安雪、嚮明甚至連萬軍一起,都給攪和進去。不過這畢竟有點複雜,需要費一番腦筋好好謀劃,所以這事一直沒排上日程。
而現在,因為漁民受唆使衝砸廣電局一事,讓潘寶山窩火有點坐不住,想直擊始發推手嚴景標又不能,所以就把目光轉向了仲有合,因為他也是此事件的直接參與者之一,算是個較有力的反擊點。
潘寶山平日裡對仲有合沒有什麼關注,並不瞭解他屁股上不乾淨的事,於是找來蘇連勝瞭解情況。
“通病,通病不可避免。”蘇連勝一聽就說道,“以權換錢,錢權交易是避免不掉的。”
“程度嚴重不嚴重?”潘寶山問,“夠多少槓槓?”
“真要辦了他,至少他要蹲上十年吧。”蘇連勝道,“關鍵是能不能揭得出來。”
“他累下了多少底子,近期最易下手、又有分量的有哪些?”潘寶山問。
“去年上半年的一件也就夠了。”蘇連勝道,“瑞東電視臺新建了一個發射塔,通常上稱發射二塔,就是由仲有合負責招標建設的。”
“就是那個準備啟用的新發射塔?”潘寶山道,“規模不小啊。”
“當然,也四五百萬的投入呢。”蘇連勝道,“不過據我所知,實際投入並沒有那麼多。”
“有內幕,截留是必然的。”潘寶山道,“之前去電視臺調研,臺長曾介紹過發射二塔的情況,大概有三百米高吧,據說將來要取代一塔的,應該也是個重點工程。”
“從投資額度上來看不算大,不到五百萬。”蘇連勝道,“但從作用上來看極其重要,絕對夠格重點工程,否則財政上不會全額撥款的。”
“哦,還財政全額撥款吶。”潘寶山一聲哼笑,“那操作起來就更方便了,稍微做點手腳,監管就是個擺設。”
“潘局,你要想真辦仲有合,就抓住這一點保證能成功。”蘇連勝下意思地壓低了聲音,“掀他一下,肯定能摔他個狗啃屎。”
“當初建發射塔,前期運作是什麼情況?”潘寶山直問核心問題。
“我們這邊作為甲方,由仲有合作為委託代理人與施工方乙方接洽的,具體負責合同簽署等各項工作,還負責與監理公司連洽監理業務。”蘇連勝道,“當時一度有內部傳聞,財政下撥專款專用的近五百萬款項,實際用於發射塔建設的僅有兩百萬。”
“施工方是什麼公司?”潘寶山問道,“背景有多大?”
“這個我現時說不出來,需要了解一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