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多虧了這燕京城也有燈籠果,要不然還不活活饞死你這饞嘴的貓兒!&rdo;
蕭杏花聽他打趣自己,不免睨了他一眼:&ldo;我就是惦記著這個味兒!&rdo;
而就在這一日,當蕭杏花品嘗著她最心愛的燈籠果時,那位剛剛下朝的天子,自然已經知道昨日他那位鎮國大將軍品所做出的事。
&ldo;真是想不到啊,戰庭竟能做出如此……&rdo;他難以置信:&ldo;他真得是以前那個蕭戰庭嗎?&rdo;
以前那個蕭戰庭,生性儉樸,飲食簡單,便是府中金銀成山,他都不去看一眼,便是府中名花爭艷,他卻彷彿絲毫沒有半點欣賞的興趣。
甚至於女人,他都懶得多看一眼。
正是因為如此,他總覺得,此人無欲無求,必然心懷大志,不可不防。
可是如今,他怎麼變了個樣?!
琢磨了好半響,他最終搖了搖頭,想著那位鄉下來的侯夫人,嘆道:&ldo;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看來便是這三十二歲的半老徐娘,有時候也不可小覷!&rdo;
蕭杏花一口氣吃了小半筐的燈籠果,倒是看得旁邊的蕭戰庭心驚膽戰,私底下請了御醫來,諮詢問過後,知道並不要緊,也就不敢說什麼了。
不過好在,蕭杏花自吃了半筐的燈籠果後,胃口一下子大開,什麼嘔吐什麼噁心全都不見了。各樣吃食信手取來就吃‐‐當然了,唯獨那藥汁,依然分外難以忍受,只能是蕭戰庭親自逼著她來吃。
這一日,蕭杏花捂著肚子,忽然就不動了,震驚地道:&ldo;鐵蛋,我好像覺得咱們娃兒在動?&rdo;
蕭戰庭聞聽,不免吃驚,他也是幾個孩子的爹,牛蛋鐵蛋在她肚子裡時,他都是親自陪著她的,約莫知道,得到三四個月才能感到裡面胎動。
怎麼現在才兩個月多,她竟然有了感覺?
&ldo;你過來,你過來瞧瞧?&rdo;她興奮地招呼他。
他忙湊過去,蹲在她面前,將耳朵貼到她肚子上去聽。
誰知道剛湊過去,就聽到裡面傳來可疑的&ldo;咕嚕咕嚕&rdo;的聲響。
緊接著,她……噗了一下。
蕭戰庭抬起頭,挑挑眉,望著她。
蕭杏花頓時羞紅了臉,捂住肚子:&ldo;看來,看來是吃壞了肚子?&rdo;
她怎麼在肚子一陣咕嚕後,竟然放了個屁啊!
雖然彷彿也沒什麼臭味,可是實在是太……丟人了!
蕭戰庭看她這個樣子,卻是啞然失笑:&ldo;沒什麼,御醫說了,你如今腸胃怕是不比以前,總是胡亂吃喝,難免不暢。&rdo;
蕭杏花聽他還文縐縐地給她掰扯,也是噗嗤笑出來:&ldo;罷了,這當得什麼緊,我才不會不好意思!&rdo;
夫妻兩個正說著,就聽得外面柴大管家要過來稟報,卻原來是霍家並蘇家都已經來到了燕京城,正待派人去接。
蕭戰庭自然是已經聽說了訊息的,聽此不免沉吟道:&ldo;我聽底下人的意思,霍家人已經自行聯絡了京中親戚,尋了下榻的住處,蘇家人卻是要住在咱們家了。&rdo;
若是以前,他自然不會在意這等小事,會想著既是親戚,便是在家中住幾日也無妨,若他們要,給些金銀打發就是。
可是現在,自打蕭杏花中了那毒,他心性卻和以前大不同了。
他是再不會顧忌其他人等的,連官府八百里加急的御馬他都可以公器私用,趕走一個窮親戚又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