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低聲招呼著安少銘過來。接著一會後另外一人也等來了同伴悄然離去,他們似乎都知道這樣正面與白風華對上是不明智的行為。很快,傅羽寧和葉寒還有含羞草也陸續過來了。
“好咯,人到齊了,我們可以走了。”白子墨有些興奮,畢竟他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考核。
“咦,又有人來了。”葉寒低聲說道。
“不用管,在這裡爭鬥並不明智,很難保證下一個進來的就是別人的同伴。”侍羽寧沉聲說道。
白風華讚賞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離去,她率先走在了前面,其他人也都悄然跟在了後面,消失在了濃霧當中。
霧完全迷失了人的雙眸,周圍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姐,為什麼我總覺得毛毛的?”白子墨不自覺的靠近了些白風華低聲說道。
“有一股被人在暗處看著我們的感覺。”含羞草低低的說道。
“啊?不會吧?”白子墨愕然,他說的毛毛的感覺意思是這個環境讓人很不舒服,很詭異,似乎全世界就只剩下他們六個人一般。
“你們忘記大長老曾經說過什麼了麼?”白風華對含羞草這敏銳的感覺甚是驚訝和讚賞。因為含羞草的級別按理說是感覺不到暗處有人在監視他們的,因為換做她,她也只是剛才忽然感覺到了一絲氣息,但是卻瞬間消失。含羞草的直覺,似乎超於常人。
“大長老說過很多啊,姐你是指哪一句?”白子墨疑惑不解的問道。
白風華冷聲道,“可以不擇手段搶木牌,但是決計不能弄出人命。”
“如此說法,意思是……”傅羽寧驚愕的說了一半,後面的話戛然而止,眾人卻已經都驚覺過來。這麼說暗處是有人監視他們的,不止是他們,應該是所有參加考核的弟子全部有人暗中監視。
“好了,少說廢話,趕緊走吧。”白風華制止了眾人的繼續說話。
躲在暗處的那個身影看著這一隊人,心中一顫,這幾個人,不簡單。
“我們六個人,就是說要搶的六塊牌子才行,這麼大片山脈,要是有的人藏起來就不好找了啊。”白子墨嘀咕著。
“所以你們要當一回軟柿子。”白風華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低低的說道。
“哈?軟柿子?”眾人愣住,這話什麼意思啊?
很快他們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前進了一天,周圍終於漸漸的暗了下去。
一處空地上,燃著一堆篝火,兩個人席地圍繞而坐。
“好冷啊,這個鬼天氣。”白子墨朝手裡哈著氣,往篝火邊又靠了靠。“喵?”冰兒盤在白子墨的脖子上,用身體溫暖著白子墨。
“每年考核都是在冬天,應該就是為了考驗大家的意志。”安少銘熟練的翻烤著手裡的野兔。自從和白風華一起出去過後,安少銘野外露宿能力已經非常的強。烤肉已經不在話下,旁邊堆著一疊寬大的樹葉,這些樹葉就是他們的床了。一會把燒過的灰燼均勻的鋪在地上,然後將這些異常寬頻的樹葉鋪在灰燼上,就很溫暖了。這些也都是白風華教給他們的。
“可是這個地方不止是冷啊,還很溼啊。”白子墨噴著冷氣嘀咕著,“熟了沒有啊?我餓了,又餓又冷啊,真悲慘。唉,希望我們能多熬些時間,假如運氣好,拾到個落單的實力和我們差不多的傢伙就好了。”白子墨嘻嘻笑著,似乎在憧憬著。
“好了,好了,給你。”安少銘沒好氣的遞給了白子墨一條後腿,也笑嘻嘻道,“會的,我們的運氣一向很好。拾到個落單的後我們一起上搶了牌子,然後繼續等,再遇到個落單的,哈哈,就大功告成了。”
白子墨笑嘻嘻的點了點頭後,接過來後沒有馬上吃,而是撕下來一塊遞給了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