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宏偉堂皇,而是優雅別緻。層樓疊院,錯落有致,小橋流水,雕欄石刻,在那些建築上隨處可見精美的雕紋。在學院的最後面是一個露天的巨大空地,那是學院進行比試考核的地方。學院的課程以教授戰氣為主,一到三級戰氣的學生在一個班上課,四級和五級戰氣的學生在一個班。而六級的就可以選擇畢業了。南華王在等待最後的考核然後選擇畢業或者繼續留在學院學其他的科目。
南華王看著白風華的背影,眼神深邃,略有所思。
白風華一進學院,不少眼光就直射而來。周圍的人開始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白風華的變化這兩日眾人都有所耳聞,現在自然對白風華充滿了好奇。白風華對這些眼光充耳不聞,和白子墨分開後就直接去了自己的教室,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從她進去到她坐下,教室裡所有人的眼光都追隨著她。白風華卻都無視,一副泰然的神情。
“白風華,你還真有臉來學校啊?”梁薇妮那尖酸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恬不知恥,還懂得欲擒故縱了。你以為南華王會上你的當麼?”
梁薇妮的話一落,周圍的學生都議論紛紛起來。看白風華的眼神有恍然,有厭惡,還有不解的。欲擒故縱這個說法似乎有些勉強,因為南華王當初登門提親,可是想娶白風華為正妃的啊。
白風華頭也沒回,而是淡淡的譏誚道:“我當是誰在亂吠,那天打的似乎還不夠啊。”
眾人譁然,梁薇妮的臉色更是大變。那日梁家兩兄妹被白子墨打了的事情在京城的權貴中傳的人盡皆知。但是這話如今從白風華的口裡說出來,那味道自然是大大的不一樣的。
“白風華,你這個醜八怪,你給我等著。”梁薇妮氣急敗壞的低罵了一句,她之所以收斂,是因為她看到走廊上,教授課程的老師來了。
“我等著呢,喪家之犬。”白風華面帶微笑,輕描淡寫的吐出這麼一句,差點氣的梁薇妮吐血。
而周圍的人看白風華的眼神也變了,都是驚愕萬分。這是他們印象中那個膽小懦弱的白風華麼?說話再沒有以前的結巴,而且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勢,怎麼會讓人有一股心悸的感覺?一時間,眾人對白風華都充滿了好奇與疑惑。
這一堂課,教授的就是戰氣。白風華對上課的這些內容其實早就耳熟能詳,但是還是安靜的聽完了這堂課。這堂課是理論,下午就是實踐了。下午的戰氣課程雖然是實踐,但是也不允許學生們使用真的武器,都是統一使用木製的刀劍等。
下課以後,學生們都收拾好東西出了教室,接下來的課都是自由選擇。在東木學院,只有戰氣這堂課是學院要求上的,其他的課程隨便學生們選擇。所以導致有的教室人滿為患,有的則是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白風華也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去學習一下煉藥。梁薇妮卻一個閃身擋在了白風華的座位前面,陰測測的說道:“白風華,有膽子就和我去學院後面切磋。”
梁薇妮話一落,周圍原本準備出去的學生都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致的看向這邊,都在等著看好戲。
白風華淡淡的看了眼梁薇妮,梁薇妮的眼底滿是惱怒和兇殘。這也難怪,白風華一直在學院屬於最低層的人,但是卻讓梁薇妮丟了那麼大的臉,梁薇妮又怎麼會善罷甘休。
“沒空。”白風華懶懶的說了句,就要越過樑薇妮走出去。
梁薇妮心中又急又恨,不由得伸出手就要去抓白風華的手臂。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她的手剛要碰到白風華,白風華的身上卻傳來一股詭異的力道,直接將她的手震飛。接著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梁薇妮的虎口傳來,梁薇妮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右手後,再低頭看去,居然看到虎口已經裂開,鮮血在泊泊流著。
梁薇妮驚駭的猛然抬頭看向白風華,卻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