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面,上面的白色箭尾在晨風中顫抖著,就像一片白色的花團,被鮮血侵染的半壁緋紅的漢斯貝爾的軍旗,就斜插在這些屍體堆旁邊的一塊土堆上,
“是漢斯貝爾將軍的軍隊!他們不是應該在左側山峰接應我們嗎?”
城牆上一片議論紛紛的聲音,士兵們看著插在屍體堆旁邊的那面被撕裂的戰旗,臉色越發的慘白,目光中充滿了兔死狐悲的絕望,
“因為你的指揮錯誤導致漢斯貝爾全軍覆沒,我有權根據議會軍法令立即剝奪你的指揮權力”這時,昨晚消聲滅跡的年輕副官,突然帶著幾個身強力壯的重灌士兵將託菲卡圍住,
“你想要幹什麼,兵變嗎?”託菲卡目光毫不畏懼的直視著這名滿臉傲氣的副官,四周計程車兵感覺到不對,也紛紛圍攏過來
“來人,將這個老傢伙舀下!”年輕副官滿臉猙獰的喊道,迅速向後跳幾步,旁邊的幾名心腹立即衝向託菲卡
“就憑你們也配!”託菲卡不愧是久經戰陣的老將,雖然年紀有些大,但反應非常的迅速,手中的騎士劍狠狠的刺入一名衝過來計程車兵身體,強行一腳踹飛出去,藉著對方慌亂避讓的時候,手中利劍劃過一道閃亮的弧線,一名士兵的頭顱睜著不可置信的眼神飛出去
“來啊,你不是要抓我嗎?”
託菲卡嘴角冷笑,手中長劍毫不遲疑的連續砍翻了兩名士兵,
手臂一轉,長劍再次深深的扎進身後一名企圖偷襲計程車兵的腹部,疼的這名士兵嘴裡痛苦至極的嘶嚎著,其他幾名士兵面面相窺,一時間反倒不敢上前
“殺了他,殺了他,不管是誰殺了他,我給100金幣!”
副官看著託菲卡那雙如同野獸般可怕的眼睛,和步步逼近的步伐,嚇得歇斯底的連滾帶爬的慌亂退後,手忙腳亂的慌亂大喊道,
他沒想到老將託菲卡會如此兇猛,
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人,而是一隻掙脫了牢籠的猛獸,
要知道這幾個士兵都是他早就精心挑選出來的,本身都是有著非常不錯的武技,其中有兩個還是家族裡的武技教師,
雖然算不上多厲害,但也是修習過武技的人,剛才掛掉的兩名士兵也不是普通人,
為了應對託菲卡的反擊,這些士兵都是臨時穿了身穿重甲的,全身加起來超過2百斤,
託菲卡僅僅憑藉一把單劍,就砍翻了兩名重步兵,其本身的力量相對可怕,或者只有經歷過生死戰場的人,才會知道自己面臨死亡時,到底能夠發揮出多麼大的力量
“碰”又是一名身穿重甲計程車兵被一劍劈在肩部上,血肉模糊的倒飛出去,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年輕副官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他感到自己眼前,完全就是託菲卡針尖一樣炙熱的目光,
他全力拔出自己的長劍與託菲卡的長劍撞在一起,
“,是誰給你這樣齷蹉的傢伙這麼大的權力!“隨著託菲卡滿是殺氣的質問聲,嘡啷一聲巨響,
副官的身體被託菲卡的重重一擊,差點打飛出去,咬牙切齒的竭盡全力才勉強撐住了身體,
“你不能殺我,我是議會的代表,殺了我你就是叛變。。。。。”副官嘴唇顫抖,呻吟著喊道,在託菲卡的重壓下,他呼吸急促的就像撕破了口的破風箱,被重壓下來的力量下不停的後退,後退,再後退,
不只是他,他身後跑來救援的幾個士兵也都在後退,託菲卡身上那恐怖如同猛虎般的威壓,讓他們不由自主踉踉蹌蹌的向後倒退。
“議會!”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託菲卡的臉色一下變得悲憤起來,嘴裡猛地喊道“去死,議會這種東西,只會讓多羅克淪為你們這些政的工具!與其這樣,就讓我手中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