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嚇傻了,萬箭齊發,就算是鐵人也要穿上幾個窟窿,何況是有血有肉的人,
他舉起鑲嵌著紅寶石的彎刀,向後面如同奔潰滾雪般前進的部下大喊道“都看見了嗎,那些蠢貨已經嚇得不敢動了,用你們的馬蹄和弓箭去碾碎他們”在他的腦海裡,已經浮現出敵人如同割裂的稻草般整片倒下的壯觀景象,這種事他在前面的幾場戰鬥中見得太多,那種中箭哀嚎的慘叫聲永遠是那麼動聽,就在他喊聲剛剛落下的那一刻,對面的獵鷹帝國騎兵動了,
一整排的箭簇寒光如風捲雲襲一樣從重甲弩騎的位置爆射而出,箭簇在飛行了幾秒後就猛烈的打在匈牙騎兵推進距巨大月牙的前端,
啪!啪!啪!前排的騎兵在飛馳中翻滾,一道道肉眼可見1白線狠狠的鑽進去他們的身體,撕裂匈牙騎兵的鎖甲,衝在最前面的匈牙騎兵猶如撞在一堵看不見的土牆一樣,紛紛中箭落馬,同時在這無數落下的亂箭中,數道毫不留情的射中了這名突前的匈牙將軍的身體,其中一道迅捷的白線更是穿透了他的頭盔,頭盔碎裂,他的喊話戛然而止,帝國弩鋒銳的三菱箭頭從各個角度,深深扎進這些作為月牙前端速度最快的輕騎兵的皮甲中,在他們的身體裡帶起一蓬蓬鮮紅耀眼的紅
“德牧拉大人“
跟在他身後的匈牙騎兵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敬愛的將軍成為匈牙自暴起以來帶隊衝鋒死的第一個高階軍官,在箭簇強大的衝擊力下,這名匈牙將軍腦袋被切開,鼻子帶著一蓬鮮血濺到其他騎兵蒼白的臉上,
一百五十米!對方的箭簇竟然洞穿了將軍重甲!這怎麼可能,
所有看見這一幕的匈牙騎兵的腦海裡齊齊打了一個冷顫,同時湧起一股寒意,就算是最厲害的匈牙狼衛,也要到八十米內才能夠射穿重騎兵鎧甲,而普通的匈牙馬背大弓,整個射程才一百米左右,更不要說一百五十米洞穿重騎兵鎧甲,他們傻傻的看著失去控制的屍體在疾馳的戰馬上晃了晃,就像失去了線頭的風箏,從起伏晃動的馬背上掉落下來,然後被後面飛揚的馬蹄踩踏響起一陣骨碎裂的聲音
終於有人反應過來,奮力大喊“混蛋,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反擊啊!”遭受損失不算什麼,但是對方竟然比自己先放箭的舉動,而且一舉擊殺一名將軍,就像是狠狠的在自認遠戰無敵的匈牙人臉上抽了一記響亮的耳光,這如何讓已經掃蕩了大半個中歐巴羅的匈牙人受得住,
匈牙人前面舉起的弓箭,對著對面的黑色騎兵就是一陣亂射,箭簇亂飛向天空,劃過一道道偏斜的弧線,他們紅紅的目光就像是一群被剪了尾巴的兔子,恨不得衝上去用大門牙咬人。但是距離擺在那裡,他們只能看著前面從容拿起第二支步兵弩的帝國騎兵,看著對方從容的放平了射擊角度,目光鎖定在自己身上,完全無視了自己那些散亂臨空襲來的箭簇,噗噗噗!匈牙人慌亂射出的一片箭簇此時才落地,如同雨點打在沙地上,密密麻麻的落在距離帝國重甲弩騎前端二三十米的地方,偶爾有幾支飄到了重甲弩騎的身上,嘡的一聲被鎧甲彈開。毫髮無損,
“混蛋啊,你們的重箭都是鐵渣做的嗎!”一名匈牙百夫長氣的破口大罵,對方的鎧甲太厚了,不進入百米之內,完全沒有破開的可能,但是這百米那是那麼容易進的,往日只需要幾個喘息的時間就能越過的距離,此刻卻成了一道血肉堆疊的坎。
這一千人看著不多,但是現在就像是一道屏障壘在前面,吸引了絕大多數匈牙騎兵的目光,讓匈牙騎兵感覺到自己就像撞上了一道鐵牆。不破開這道屏障,根本無法射到後面的獵鷹帝國騎兵主力,對方突前了三十米,對方的一千人每一次射擊。總是讓衝在最前面的匈牙勇士落馬,
這對於整個衝擊陣列是一個很直觀的打擊,那種感覺似乎誰先冒頭。誰就會成為對方的靶子,無形中,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