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有些驚訝:“親眼看著總是好吧?”
“很重要嗎?”這次輪到梁雨丹笑了:“我這裡直到雷歡喜就是我的孩子。”
她指著的是自己的心口位置。
她知道,她有這樣強烈的感覺,所以是否親眼看到對她來說意義已經並不十分重要了。
“我開了個後門,找了個認識的醫生。”梁雨丹起身拿出了一瓶紅酒,兩個杯子坐到了安妮的身邊:“結果大概8個小時後就能夠出來。安妮,我們一起喝酒,和我說說歡喜的所有事情好嗎?”
她淺淺的在杯子裡倒了一些紅酒。
安妮一看,立刻拿過了瓶子,然後看看辦公室,又拿來兩個茶杯,在茶杯裡倒滿了紅酒:“那個大土鱉,啊,就是歡喜哥說了,喝酒得這麼喝才行,別裝得自己多懂酒似的。梁總,你知道嗎?歡喜哥就是天字第一號的大土鱉,害得我這樣從小受過良好淑女教育的女孩子,現在也快和他一樣變成大土鱉了!”
你?朱安妮?從小受過良好淑女教育?
麻煩問一下,小聲的問一下,你和淑女有一毛錢關係嗎?
“梁總,喝一口。”安妮卻不管不顧,舉起杯子和梁雨丹碰了一下:“就我們家歡喜哥,那個大土鱉,我都實在懶得說他了。有一次我爸公司舉辦酒會跳舞的時候……”
辦公室裡開始傳出了笑聲。
而且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肆無忌憚。
梁雨丹的秘書正好經過辦公室,怔在了那裡。
那是梁總在笑嗎?老天,怎麼笑聲會那麼大?自己跟著梁總很多年了,在她的記憶力,梁總就算笑,也是那種非常含蓄的笑。
今天這是怎麼了?
辦公室裡,梁雨丹笑得眼淚水都流出來了,一邊擦著眼睛一邊笑道:“真的啊?還有這事?”
“可不,這個大土鱉太氣人了。”安妮憤憤不平:“你說人家毛腳女婿上門,不說帶的禮品多貴重,起碼也要像樣些吧?可他倒好,帶了個大蘿蔔來。大蘿蔔啊,阿姨。”
安妮的稱呼已經從“梁總”變成了“阿姨”:“那天把我那個氣的啊,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這還不算,他三言兩語還把我媽哄得特別高興。這我都能忍,結果後來打麻將了,你那個不知道是不是親兒子的傢伙,一點情面都不留啊,打的我媽都急了,你說有這樣第一次上門的女婿嗎?”
兩個人都已經喝的有了幾分酒意。
梁雨丹的酒量看起來不是很大,臉喝的紅撲撲的:“我就奇怪了,歡喜的打麻將打撲克是和誰學的啊?”
“我也問過,可他盡和我們吹牛。”一說到這事,安妮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知道他說什麼嗎?他說他小時候,在仙女山裡遇到一個乞丐,那乞丐以前還是個寫書的作者,後來賭輸了一切。乞丐一看到歡喜哥,就說他骨骼清奇,非同凡響,將來拯救地球的重任就要靠他了,於是就把一身的賭術傳給了他。”
梁雨丹已經笑得前仰後合:“這牛皮他也吹得出來?”
“他的那張嘴,能把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