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外形上光澤誘人,走近了聞一聞還有一股馥郁芬芳。
這天底下出了雷歡喜,再無第二家分號能種出這樣桃子。
找出一張紙板,在上面歪歪扭扭寫下了幾行字:
“天庭蟠桃,珍稀名品,數量不多,售完為止。每隻蟠桃100元,謝絕還價。”
想想這麼多桃子怎麼運出去?難道用板車拖到鎮上去?
走出家門,村子裡一片蕭條。
大部分的農村都是如此,壯勞力都外出打工了,村子裡就留下了一些老年人和以桃為生的桃農。
桃子成熟就那麼兩三個月,而且花費的精力又大,又怕天災又怕蟲災,辛辛苦苦侍候一年,有那功夫種桃子的錢怎麼都能夠透過去城裡打工賺回來了。
桃子的收穫期還有一些在附近城市打工的回來幫忙,順便帶一些桃子回去分給同事領導,搞好關係。眼下都晚桃了,那些人早就回城裡去了。
因此,在縣裡的會議上領導常說:“祝南鎮,仙桃村,以桃聞名全國,可是現在願意安心留在家鄉種桃子的年輕人幾乎沒有。為什麼不想想辦法呢?怎麼吸引人才,留住年輕人?”
可那是領導的事情了。
想了想,敲響了隔壁的門:“盧姐,盧姐!”
一會門開了,三十歲出頭的盧姐走了出來:“歡喜啊,有事嗎?”
這是仙桃村為數不多這個歲數還留守在家裡的女性。丈夫孫水根在雲東市一家郊外的水泥廠上班,每個月月底回來和家人團聚一次。
盧姐不是不想去打工,可真沒有辦法,她公公婆婆常年有病,身邊離不開人照顧。而且還拖著兩個即將上學的孩子。
孫水根和盧姐是雷家最近的鄉鄰,看著雷歡喜長大的,兩家關係相當不錯。昨天雷歡喜爺爺下葬的時候,盧姐還特意參加了,送了201塊白份子。
盧姐平時侍候半畝地的桃樹,貼補下家用。她丈夫孫水根,挺淳樸的一個人,也肯做,就是好喝幾口酒,一喝就多,一多就罵老婆打孩子。因此每個月底末只要孫水根一回來,這家人就不得消停。
有的時候雷歡喜也為盧姐打抱不平,可盧姐總是淡淡一笑:“哪個男人不打婆娘的。”
這時候看到盧姐,雷歡喜商量道:“盧姐,你的小三輪車借我用用唄。”
“在那呢,自己拿去。”盧姐把鑰匙給了他:“你要三輪車做什麼?”
“賣桃子。”雷歡喜一邊說著一邊吧放筐子裡的桃子搬到了三輪車上。
盧姐一看眼睛就瞪大了:“天爺老子哎,這麼大,這麼漂亮的桃子?我也種了十多年了,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好的桃子。歡喜,你哪來的啊?這都晚桃季了,收下來的桃子都不好吃了啊。”
我說是土地爺幫我種的,你信嗎?
雷歡喜“嘿嘿”一笑:“爺爺留給我的,我昨天晚上剛找到的。”
“你蒙誰呢,誰家的桃子能放那麼長時間?”盧姐半句都不相信:“再說了,你爺爺活著的時候也沒有種出過那麼大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