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下他的真心,比如他是真的想跟她結婚的,他是把她當成未來的老婆來看的,還順便暢想了一下兩人今後的婚姻生活,比如三年抱兩個孩子,蜜月去哪裡旅行,給她買巴黎的定製婚紗,一定要拖得長長的白紗尾之類的。
至於錯誤他也承認了,他確實年輕愛玩,但只要一結婚,他肯定就跟那些女人斷得乾乾淨淨!他很清楚那些女人都是愛他的錢,只有她是愛他的人。
柳意濃聽得很枯燥,但還是本著好朋友的責任感問:“然後呢?”
“我怎麼知道?”馬文才誠懇的說,“這都是我打算跟她說的話,但說沒說我也不知道!我當時一個人喝了六瓶酒,又泡了四十五度的熱水澡,早懵了!”
結果就是他一個人在浴室裡泡澡被人汙衊“失戀自殺”。
柳意濃提出一個疑點,“物業的人怎麼會知道你給白真真打電話?你醒來後跟他們說了?”
“我沒有啊!”馬文才皺眉說,“我猜可能是他們拿我的手機照最後通話打過去了,然後白真真給他們說了。”
“你沒問過白真真?”柳意濃問。
“我被她拉黑了。”馬文才說。醒來後他當然找白真真了,為自己喝醉後可能會有的失態道歉。但電話不通,資訊不回,應該是黑了吧?
“該。”柳意濃不帶一點偏見的說。
馬文才點頭,他以前最看不起喝多了找女士麻煩的男人,沒想到自己也做了一回。
確認哥們不是失戀自殺後,柳意濃心滿意足的走了,他這幾個月都沒有好好放鬆過,給夏令營打了個電話,聽說柳弟弟今天不但跟一堆狗玩越野賽跑,還跟一堆狗一起游泳,哈皮得不得了,一點都聽不出這是之前抑鬱裝狗嚇大人的那個小屁孩子。
柳意濃掛了電話,直奔酒吧街,呼朋引伴,把馬文才被抓姦、摔斷腿、失戀分手、喝醉後差點醉死在浴缸裡還被物業認為是自殺的種種趣事全都說出來了,替他們的聚會增添了不少笑料。
一群人哈哈哈拿著馬文才的事下酒,一氣鬧到十二點,準備換個地方再接著喝,柳意濃的手機響了,是馬文才。
柳意濃喝的滿臉酒暈,對著一堆人:“噓——”然後一本正經的接電話,“喂?我都睡覺了,你找我什麼事啊?”
一堆哥們嘿嘿嘿奸笑,有性急的已經擁著妹子去開車了。
電話那端,馬文才半天不說話。
柳意濃餵了好幾聲沒聽到動靜,以為是個打錯的電話,又餵了幾聲:“你逗我玩呢吧!”這小子真壞!
這時,電話裡傳來一陣說熟悉也熟悉,但一瞬間也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聽過的動靜。
柳意濃的大腦有些遲鈍,招手喊來另一個還沒走的哥們,“你聽聽這是什麼音?”
哥們比他還不如,狀似認真的聽了一陣說:“放屁?”
柳意濃:“槽!馬文才沒這麼噁心吧!”
但他覺得不是,換了個沒喝酒的酒吧小招待過來聽。
小招待很有服務意識,接過手機專門去走廊上安靜的地方聽,聽完回來跟他說:“先生,聽起來像蛇吐舌頭的背景音。”
這是他們哥們互相開玩笑吧?
柳意濃接回手機呵呵道:“這王八蛋!”但他覺得馬文才想不出來這麼天才的惡作劇,出於一點點責任心,考慮到馬文才現在瘸著腿逃命都有困難,他決定先去馬家看看。
揮別一眾東倒西歪的好友,柳意濃開車去了馬家。小區物業保安已經認熟他的臉了,保安一邊問一邊給他開門:“柳先生這麼晚來找馬先生,是有急事嗎?”
保安很負責,畢竟這裡是非請勿入的。能給柳意濃開門放他進來已經是看“臉”的原因了。
柳意濃搖搖手機,“半夜老馬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