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感謝何主任和我講這些，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先告辭，下次再來拜訪您。”

......

離開國土局後，餘長沒有停留，打車直往不動產中心。

現在這個專案的情況如下：

1、局長葉雲飛應該和資訊中心主任何飛打過招呼，何飛為了買局長的面子，接待了餘長，僅僅是履行了工作上的程式，何飛心裡八成不想餘長摻和此專案；

2、葉雲飛雖然是一把手，從職位角度，他可以直接干預此專案，或者暗示何飛，讓其和餘長對接，向餘長傾斜，但是明顯對方並未如此做。

結合兩點，只能說明一個事情，餘長和葉雲飛的關係還不到位。

按工作的程式，餘長應該第一時間將此專案的相關資訊向柴寧彙報，但餘長心中暗自較勁，他不想過度依賴柴寧的力量，他想靠自己。

如此想著，他去不動產中心拜訪了羅劍輝。

羅建輝是不動產中心的副主任，但代替主任，支援不動產中心的工作，也是分管中心機房業務的領導，雖然不是技術出生，但是對單位的業務，建設方向，思路等都有著自己的見解。

畢竟是打著局長葉雲飛和資訊中心主任何飛的面子，羅建輝對餘長比較客氣，親自帶著他去了中心機房看了現有的裝置。

去到中心機房，餘長看到除了正常的不動產中心的裝置，有一臺伺服器、一臺資料交換機、一臺防火牆比較新。

一看之下是安恆的產品，再看其餘老裝置，是【網安】的產品，兩者不屬於同一品牌。

餘長問道：“羅主任，這裡怎麼有幾臺新裝置？”

羅建輝道：“這是廠家的人放這裡的，說是測試用。”

餘長瞬間明白了，他的判斷是對的，這個專案已經有人在跟進，並且跟進的程度不淺，但就是不知道是哪家公司。

餘長道：“羅主任知道是哪家公司麼？”

羅建輝想了想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但人好像是何主任帶來的，他比較清楚。”

他說的事‘好像’，如此說，明顯是給自己留有餘地。

餘長笑笑，道：“感謝羅主任，等下次我再拜訪他時，我問他。”

羅建輝道：“包括你在內，現在這個專案已經有四家公司在跟進，不過何主任好像有所傾斜。”

他的話點到為止，餘長已經全然明白，何飛有自己想要支援的公司，即使有局長授意，他也不可能輕易向餘長傾斜，能夠將話說到這份上，已經足夠。

而局長葉雲飛的態度尚不明確，想要獲得他的親口允諾支援，難度不小。

難道又要藉助柴寧的力量麼？

餘長從心裡面不想如此，但這個專案到此階段如果不借助，似乎沒有勝算。

到底該怎麼辦？

最後進行了一番掙扎，餘長還是想靠自己的努力嘗試一番。

第二天，餘長再次拜訪了何飛，道：“何主任，昨天我已經拜訪了羅主任，也瞭解到了相關的建設需求，我見現在已經有廠家的裝置在測試，裝置測試如果何主任還想看其他品牌的，我可以向公司申請！”

這句話是餘長對何飛的試探，向透過何飛的回答更進一步瞭解他的傾向和想法。

果然，何飛直接拒絕道：“裝置測試這塊不用了，不管哪家的裝置，從技術層面，應該都可以滿足我們單位需求，你可以根據建設需求，配置一個方案。”

餘長連忙應了一聲道：“好的，何主任給我點時間，我大概三天就能完成方案。”

接下來餘長加了何飛的微信和qq，允諾以最快的速度做好方案就傳他。

當天，餘長便聯絡了工程部和技術部的同志，彙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