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害了我自己，連累了整個瑤池聖地。”

瑤池聖者滿臉滄桑之意，和曾經的意氣風發相比，他看起來都蒼老了不少。

聖者是不老的，可他卻短時間蒼老了許多，足見這一個多星期以來，他每天生活在怎樣的折磨之中。

周衍聽到瑤池這麼說，便也聯想到了先前的那聖女招親的一幕又一幕，最終，他卻也不知說什麼了，只能一片唏噓。

兩人說話之間，有些忘我。

但是聽到這些話的萬長老、萬紫清和萬紫晨，都完全驚呆了。

“什麼？這……周衍讓聖者的計劃都失敗了？讓聖者都下不來臺？讓聖者親自道歉？”

“什麼？他，他修煉八年就戰力近十？還是太古雙劍體？他還能煉製頂級魂器能煉製頂級魂丹？”

“他，他比姜萬年還有天賦？比姜萬年這劍劫真人還厲害？”

萬長老簡直如聽到了天書一般，而萬紫清則是啞口無言，眼睛瞪得如牛卵子一般大，簡直是懷疑自己還在做夢或者是陷入幻境還沒清醒過來。

“這……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萬紫清心中不時這麼喃喃自語，他如瘋了一般。

萬長老心中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簡直是不敢置信。

而萬紫晨，心中又是激動又是感慨又是唏噓：“沒有想到，周靈者都強大到這個地步了……也對，他如果不是這麼強大，又如何可以在雷炎大陸那個奇怪的世界擁有堪比神靈屠城一般的實力？原本以為我已經進步很大，達到了劍虛一變的境界，戰力也近八，已經比他強許多了，沒有想到，我依然連仰望他的資格都沒有……”

“難怪，也難怪之前他身邊的那個少年會那麼奇怪的說話了。”

“咦，這少年……這少年體內的血脈竟然這麼強，這……這是戰力破九的程度啊，老天……這這……”

“之前，這少年稱呼周衍為‘師傅’？，這是周衍的徒弟？徒弟都已經這麼強大了嗎？”

“看來，我們家所謂的招攬，真的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丟人現眼，令人無地自容……”

萬紫晨心中感慨萬千，無比唏噓。

而萬長老和萬紫清心中，更是猶如被一萬頭神獸衝鋒踐踏而過，心都被震驚的顫慄，人也差點被嚇傻了。

……

“這次，除了致歉之外，瑤池聖地毀滅，我也會重新尋找秘境，儘可能讓有血脈和部分虛體留下的聖地麾下重新匯聚起來。聖地麾下也有一些勢力，如與你有些交情的公乘青陽、公乘蝶舞等人所在的分部聖地，如寒冰宮的勢力等等。所以，在九源天都，也希望你可以與姜萬年多多交流，關係融洽一些。畢竟如今我只怕是無法分心太多，我也需要時間真正去悟道，以獲得一定的蛻變的可能，面對將來的危險。”

瑤池聖者提出了自己的心願。

他也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過分。

因為他的做法，周衍身邊五大聖者都遭殃了，變得生死不知，如今還讓周衍適當照顧一下姜萬年，這要求確實有些過分。

但周衍卻能理解瑤池的心思，其實瑤池無非就是擔心他周衍將怒意發洩到姜萬年身上，讓姜萬年面對殺靈神道而如寂無一般隕落。

如果是在之前，瑤池聖地損失一個姜萬年也是沒關係的，因為損失得起，瑤池聖地天才多多，少一個也關係不大。但如今，瑤池聖地已經被近乎殺光，再容不得大的損失了。

周衍沒有什麼勾心鬥角的意思，也不想再去計較，畢竟世界已經如此，計較也毫無意義，更何況瑤池聖者能放棄面子低聲下氣鞠躬道歉，也已經足夠了。

當下，周衍點了點頭，道：“這點聖者你放心，我與萬年兄一見如故，並不會有什麼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