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龍九傳音道:“皇上,臣妾有要事前來求見。”片刻之後,御書房內的太監魚貫而出,龍九此時才從一邊的窗戶中輕巧躍入,司徒昊琰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從窗戶進來的龍九,看著那被衣行衣包裹的完美曲線,他的喉頭不由一動,雙目幽深的看著龍就說道:“弟妹有何事要用這種方式來見朕啊?”
龍九從懷中掏出那份聖旨,灌注了內力輕輕送到司徒昊琰面前,“臣妾日前發現了一樣有意思的好東西,所以特意來呈給皇上。”
司徒昊琰展開聖旨一看,面上雖然並無表情,但是眼中的風暴越來越甚,“弟妹是如何得到這個東西的?”
龍九毫不在意的說道:“如何得到的皇上還是不要問了,皇上只要知道,臣妾要做之事和您要做的事毫無衝突即可。還有,聖旨上的血跡顯示,血跡的主人中了纏綿之毒已有十年之久。”
司徒昊琰放下聖旨,緊抿著薄唇,“弟妹送了一份大禮給朕,有何要求?”
龍九笑了笑,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節省口水,“這份聖旨乃是先帝的德妃娘娘用生命換來的,但是至今德妃都不能入皇陵陪伴先帝,所以希望皇上事成之後給德妃娘娘正名,並厚葬入皇陵,當然,臣妾希望最後能讓臣妾送太后上路,這就是臣妾的要求。”
“準!這事不用弟妹說,朕也會辦妥。”司徒昊琰點頭答應,“至於送她上路之事,朕也準了。”
“謝皇上。”龍九向司徒昊琰行了一禮,“臣妾這就不打擾皇上批閱奏摺了。”
司徒昊琰還想說兩句話挽留之時,龍九卻縱身又從窗戶躍了出去,御書房頓時除了司徒昊琰之只餘幽幽的冰蓮香。司徒昊琰一手輕撫著下巴,不知腦中想些什麼,只有那愈加幽暗的雙眸稍微洩露了他的內心此時並不平靜。
司徒昊齊大軍休整了一天之後再次連夜拔營趕路,終於在天亮之前敢到了豐裕關,魏子風安排副將下去指揮大軍紮營,他自己親自領著司徒昊齊朝帥府走去,進了帥府,魏子風把這些天的戰況一一向司徒昊齊報告,當聽到那三個兵種在戰場之上大放異彩,把狼騎殺了個措手不及之時,司徒昊齊不由放聲大笑,從大周開朝至今,大燕的狼騎一直是心腹之患,苦於沒有應對之法,所以一直由著他們囂張,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怎能不讓人暢快?
魏子風拿出戰略地圖,在“咚咚”的擊鼓聲中,所有的將領都集結完畢,司徒昊齊端坐上位,魏子風等人便開始了戰略會議。第二天一早,司徒昊齊在魏子風的陪同下登上城樓察看對面大燕的陣營,大燕組織了幾次進攻都被打退的情況下,這幾天都是按兵不動,“關內的糧草還夠幾天?”司徒昊齊問道,打仗要是後勤跟不上那麼遲早會輸,雖然司徒昊齊點了自己的心腹為運糧官,但是根據線報,李成斌排出了暗殺死士準備伏擊運糧的隊伍,希望韓家能夠不負眾望。司徒昊齊安排了一明一暗兩條運糧隊伍,明的則是自己的心腹的隊伍,隊伍之中運的並不是糧食,除了表面的袋子是實打實的糧食之外,下面的帶子則全是沙子;暗處的隊伍則有韓家負責,那才是真正的糧草。
魏子風恭敬答道:“目前關內屯糧還足夠大軍食用半年,皇上早有準備,就算這次的糧草不能及時運到也沒有問題。”
司徒昊齊聞言不由抬眼看著京城的方向。“皇兄,原來你早已做好了準備……”心中缺有絲苦澀,明明準備充足為何卻又讓自己向韓家要糧,皇兄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事事都護著自己的兄長了。難道坐上了那個位子都必須要變成這樣嗎?司徒昊齊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雖然沒有動過那個念頭,只怕皇兄依然是防備著自己吧?
京城齊王府,龍九正在用匕首小心的把龜殼劃成四片,在細心的打磨著龜甲的邊緣,她做的認真而細緻,以致於奕兒進來了都沒有理她,奕兒不滿的蹲到龍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