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回了一句:不張揚?】
那明顯到肆無忌憚的黑霧,還有恐怖俱樂部之中某些人的做派,這都是不張揚,那張揚了該是怎樣,直接宣佈改換國家嗎?
關於這個詞的理解要看放到誰的身上了。】
系統的回答很扎心,對神明之類那種起碼能夠掌控一個世界的存在來說,恐怖俱樂部的所作所為,真的稱不上是張揚了。
人命的事情,除非真的到了種族存亡的數量上,否則,多和少的意義又在哪裡呢?
對神明來說,什麼才是多,什麼才是少呢?
若是不依賴信仰,對這一數量就更加無需關心了。
楊銘與系統的這一段對話並沒有耽誤很長時間,現實中,就是短暫的一分鐘不到,看著沒有把香菸點燃的閆思成,對方那堅定的眸光之中倒影著萬家燈火,讓人有些為之動容。
杞人憂天,他憂的只是自己頭上的那片天嗎?
有沒有什麼建議?】
楊銘的問話似乎凸顯了某種傾向。
系統急忙叫停:這不是開玩笑的,你現在做的這些,並沒有影響到根本,不會觸怒背後的那位,甚至不會為祂所感知,但一旦鬧大了,很容易就會上了祂的黑名單… …】
只要不被抓到靈魂氣息,黑名單就是‘楊銘’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換了一個世界,我可就不是‘楊銘’了。】
假死脫身,又不是頭一回了,若是每一次都會上個黑名單,只怕這漫天諸神都被自己得罪光了吧。
這樣一想,前路還挺悲催的!
很榮幸啊,我還什麼都沒做,你就確定我有得罪某些存在的能力了,感謝高看。】
楊銘最後說著,仿似聽到系統一聲無奈的嘆息,某些時候,他們的默契就是在這種極限操作之中培養出來的。
趕在被追責的前一秒逃掉,是不是很刺激?
若是一不小心玩脫了,又值得嗎?
閆思成與楊銘對視,他拿下嘴上叼著的煙夾在耳後,摸上了方向盤說:“我送你回去?”
“不著急,再待一會兒,我還有話沒說吶。”
楊銘笑著阻止了閆思成發動車子,然後問他,“你聽說過修煉嗎?”
“誒?”
幸好已經把煙拿開了,否則閆思成就要當場表演什麼叫做驚掉香菸了。
後面的對話就很長了,主要是楊銘在說,而閆思成在聽,至於聽沒聽懂,他的外表很繃得住,也不是太看得出來,但隨後兩個沒有各回各家,而是一同去了一個地方,就能說明其中很多還沒太聽懂了。
同樣的內容,楊銘可不想講兩遍,他跟著去了一趟,主要是見見人,確定其中並沒有黑氣的夥伴,之後就扔下在車上錄製的音訊檔案,直接離開了。
人貴自救,他既沒有想要當救世主,也沒準備要這樣的救世功德,就不必總是站在臺前了。
能夠提早隱蔽自己的存在,將來事發,說不定還不會被徹底追責,惹怒一個神明尊位的後果,可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楊銘是見過神明威能的,也是感受過那種威能,那是一種只要想到要與之為敵,心中就會發顫,雙腿就會發軟,渾身上下就會沒有力量的感覺,而這些,甚至不是神明主動賦予的威懾,只是被動的,凡人所必然會承受的那部分。
好像古時候民告官,必要先滾一道釘板一樣,這種犯上,本身就是罪責,是會涉及靈魂,甚至綿延後代子孫的,如果還有機會留下後代子孫的話。
這樣一想,楊銘又想到自己在某些世界留下的孩子,不知道那些算不算他的親生骨肉,用著的是原主的身體,遺傳的是屬於原主身體的那些基因,並不涉及靈魂方面的事情,所以,這些孩子說是他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