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子卻還是那樣小,想要叼起來的時候都差點兒吞嚥到嘴裡。
曾經適合的貓窩如今也只能當個腳套了。
青年收拾了一下,把家中一些擺在外面的雜物儘可能收拾進櫃子裡,地面清掃一遍,鋪上一張新毯子,把那個貓窩和舊毯子放在一起,放到枕頭的位置上。
“好了,可可,你以後就這樣睡吧。”
緊鄰著床的位置四周並無遮擋,唯一的一面依靠就是箱體床的一側了,可可在那裡轉悠了兩圈兒,很是不舒坦的樣子,喵喵叫著,像是在求助一般。
不能放著不管,然而溝通不暢的結果就是廢了好大勁兒才讓可可安穩下來,好似委屈到了的可可喉嚨之中不斷髮出“噢”“咪”之類的音節,讓青年不得不躺在床上還要伸出手臂去摸它的貓頭,一下又一下,儘量順著毛,這可是個大工程了。
等到它愉悅起來,蜷成一團睡著的時候,青年的手臂都酸了。
“養個貓也不容易啊,還真是貓主子。”
家裡頭多了這樣的一個存在,無論最開始是以怎樣的身份進入這個家中,到了現在,都算是個家人了。
對這樣的存在,因忌憚而敵視最終弄成悲劇,也是讓人唏噓了。
青年閉上眼,沒有睡覺,專注修煉,早日弄明白貓兒在說什麼,交流通暢,就不用再像現在這般瞎猜了。
正想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捲上來,尾巴尖還靈活地晃了晃,纏著青年的身子,也不覺得被壓得慌。
青年睜開一隻眼,就看到一旁同樣半睜開一隻眼,好像眯著眼看他的可可,明明是剔透的貓眼,卻像是看到了一個孩子的狡黠,唇邊兒不由勾起一絲笑弧,“快睡,今天你也累了,睡醒了再玩兒。”
“喵——”
可可做出回應,拖得長長的尾音又像是在撒嬌,不滿地嬌嗔“不要啊!”
對此,青年的回應就是抓住了那搖晃的尾巴尖,輕輕地順了順那點兒黑毛,尾巴可能是貓兒身上更敏感的地方,像是被抓住了要害一樣,可可安靜下來,連尾巴都洩了氣兒似的,平靜地倒在了青年的身上… …
精神力修煉的速度中等,青年一邊盤算著還要再過幾天才能順利跟可可交流,一邊看著可可又把一塊兒血乎乎的肉扔在了地板上。
“可可,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往地上扔,你看看,看看… …”青年一邊說著,一邊把肉扔到盆裡,又找出拖把來,讓可可拖地。
被迫用尾巴拉起拖把的貓兒已經很習慣這個操作了,像是執筆寫字的人一樣,用尾巴帶動著拖把在地上那一片血色反覆抹過,青年在一旁盯著,等到需要涮洗的時候就把拖把拿下來,涮洗乾淨,再讓貓兒去拖地,一點點把地上的血色都擦了個乾淨。
擦乾淨之後就是誇獎和抱抱了。
“可可真聰明,尾巴是不是更能幹了?就要這樣天天鍛鍊才好,記住啊,下次不要往地上扔了,盆子就在那裡… …”
被說教的可可發出撒嬌的喵喵聲,用貓頭拱著青年,把他往廚房那邊兒頂,像是在說“不要說了,快去做飯,好餓了。”
如同一個逃避被說教的孩子,也有了些羞恥心的樣子。
智商的確是在慢慢增長的。
確定了這一點,青年也沒再做什麼,已經確定,動物肉中的能量是能夠被吸收的,也許再過幾天,他的體能也會得到一些被動的增長,說不定可以試著出門看看。
白天的太陽過分熱烈,晚上的月光就好一些,這也是人類能夠殘喘的原因,然而還是充斥著各種危險,畢竟好多動物都是夜伏動物,遠的不說,就說城市中排名前二的貓兒,多數都是晝伏夜出的。
其次還有一些流浪狗,包括並不限於某些危險寵物,這個城市中,希望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