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先住著。”
說著,他掏出鑰匙,從上面卸下了一把來,交給了傑克,同時告訴了他房子地址。
“哦… …”傑克還有些猶豫,對方已經有些沒形象地跑起來了,正是往胡德學院的方向。
大概他剛才也是這樣追著自己的,傑克想著,笑了,捏著鑰匙,往菲爾德說的地址走去。
另一邊兒,會所之中,教會的人又來了一次,這次他們之中的一位執事帶著一面鏡子,說是要在花廳進行驅邪的儀式,把人都驅趕開了,留下他們自己,在胡德子爵待過的那塊兒地上畫了一個六芒星的圖案,秘銀那銀白色的光如星光璀璨。
一些金色的粉末被灑出,紛紛揚揚落下的時候,光影交錯,放置在陣法中心的鏡子似乎承接了這些光,鏡子上方,宛若憑空出現了一張幕布,上面是一副影像,一副胡德子爵和傑克說話的影像。
兩個人的身影十分清晰,一同傳出來的還有他們的聲音,不過這聲音就不那麼清晰了,幾個片語幾個片語地出來,並不像是本人的聲音,帶著某些機械的質感。
“裙子”“非凡者”“權勢”“實驗”“聖盃”,零零散散的片語被一個個聽入耳中,最開始還沒什麼,但到“非凡者”已經足夠引起重視,這並不是普通人該知道的秘密,而在所有的已知之中,胡德子爵都是一個普通人。
“看樣子咱們這位子爵大人也不普通。”
一個執事在陣法失去作用之後一邊回收鏡子並部分沒有消耗完的秘銀,一邊感慨地說著。
“貴族有幾個普通的。”另一個似乎語帶輕諷,有些看不慣貴族的意思。
“等等,你們剛才聽清楚了嗎?他說‘實驗’‘聖盃’。”
“是了,聖盃,可能是某個窮困潦倒的貴族賣給他的古董,不知道哪個倒黴蛋留下來的東西,被當做了某個實驗的關鍵。”
“不,不是那個,是‘聖盃’。”
這一次,有人在強調。
刻意重讀的詞是用了斯尼西語,那拗口的音階有著不一樣的音韻美,甫一出口,還未完全消去的金粉就再次旋轉起來,幾乎要迷了人的眼。
“嘿,嘿,住口,那個詞,怎麼能用神文!”
有人忍不住高聲,同時加快了對陣法的毀屍滅跡。
“抱歉,我是想說,這會不會是那個聖盃,你們知道的,那個聖盃。”
一時靜默,所有的人都意識到了,這件事可能並不那麼簡單。
“我想知道,跟胡德子爵在一起的那個男孩兒,是誰?他為什麼會對他提到非凡者和聖盃,去查,這件事。”
這位黑衣執事開口,所有的人都點頭應下,動作愈發快速了幾分,有人已經往外面走去,準備查出那個男孩兒的下落。
乾淨整潔的兩室一廳之中佈置得有那麼幾分溫馨,放在餐桌上的花瓶之中插著的是鮮花,傑克進門之後一眼就看到,不由得有些訝然,還真看不出菲爾德是這麼有生活情調的人。
“左手邊兒的房間。”他嘀咕著走到了左邊兒,房間的門並沒有上鎖,推開之後能夠看到一張整潔的床,應該是很久沒人住過了,上面的灰塵都有一些了,一邊兒的床頭櫃上,也落了一層灰。
傑克反而微微點頭,這才符合他對一個單身漢的印象,哪有那麼勤快收拾屋子的,還是並不住的屋子,眼珠子一轉,這裡曾經有人住?
兩室一廳,單單弄出一間客房來,可不太符合單身漢的習慣,難道不應該是書房遊戲房或者雜物房嗎?
這間房間雖然也放了一些雜物,但明顯並不影響使用,可見是準備派上用場的,傑克可沒自戀到以為這是為了自己準備的。
正想著,他就聽到了敲門聲,一時間,屏住了呼吸,沒想好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