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齊子傑,目光一個對視,他就確定了那就是齊子傑,哪怕那隻猴兒已經沒了衣裳帽子穿,看起來就跟別的猴兒一樣。
“吱吱——”齊子昂學著齊子傑往常的叫聲,像是在用這種方式跟齊子傑打招呼,那幾個土匪大笑起來,他們是不知道內情的,還有嘲笑齊子昂對一隻猴子如此情深義重的,“哈哈,怕不是隻母猴吧!”
他們笑得仰了脖子,被猴子跳到肩膀上的時候還納悶:“哪裡來的猴子?”伸手就要開啟。
不等那領頭的土匪再說什麼,那猴子爪子一劃,藏在爪子之中的刀片就飛快地抹過了他的脖子,瞬間,鮮血噴湧,站得不遠的齊子昂被噴了一臉,他抹了一把臉,要抱過齊子傑,卻見齊子傑也學著那隻猴子的樣子,飛快地跳起來,他的爪子之中不知何時也藏了刀片。
有了這兩個領頭的,還有幾個小猴子,純正的猴子,也學著他們的樣子去殺人,似乎把這個當做什麼好玩的遊戲,有一個沒有直接衝著脖子去,被那土匪反手來了一刀,哀叫之後,更添兇性,竟是不顧受傷,再次揮舞刀片,衝著對方的脖頸去了。
猴子不認人,被殺性刺激了,還有衝著齊子昂來的,齊子傑忙過去攔了,又吱吱幾聲制止,等到那些土匪都倒下了,齊子昂也半身是血,抱起毛髮同樣沾染了血色的齊子傑,對著傅義道謝,“等到了省城安頓下來,我還會繼續製藥的,到時候會給你送來。”
齊子傑對著傅義叫了兩聲,又交流了一陣兒,回到齊子昂身邊兒,齊子昂重新拎起那個小箱子,帶著猴兒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