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打個招呼,這可是人家的山頭兒。
很短的路。也走了十幾分鍾,當吳天來到小院外面的時候,頓時皺起了眉頭。雖然之前已經看過了照片,但是當他親身近距離的看到這裡的一切時,還是有些不適應。這種地方,真的能主人嗎?偶爾睡幾天倒也無妨,但是吳天真不覺的這種地方能夠長期生活下去。特別是像穀雨這種從小就生活在城市當中的人,她真的能夠適應這裡的一切嗎?吳天對此表示懷疑!
院子的木門並沒有關,只是虛掩著的。一推就開。事實上,這種破木門即使鎖上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這破木門吳天一腳就能踹開,而且周圍的黃土石頭砌成的牆也並不高。翻身一跳就能進去。想想也是,這種地方,沒有必要防盜,一是因為周圍住的都是隱士。心中沒有貪念。二是因為即使有小偷進去,也沒有什麼可偷的。三,沒有哪個小偷會跑到這種地方偷東西。如果有的話,估計還沒偷著,就先餓死了。
院子裡面沒有人,剛才站在山頭上看到的那個坐在這裡的人不見了。當吳天走進破爛不堪,刮一陣風都有可能把房蓋兒掀開的屋子的時候,終於見到了離家出走已有近一個月的穀雨。
她上身穿著深褐色的粗布衣服,下身穿著同樣顏色的棉褲,腳下一雙黑色的棉布鞋,那種打扮,就好像抗戰片中被地主欺負的農民穿的似的。不過到底是人長的漂亮,就算這麼一身堪稱逃難的標準行頭,到了穀雨身上,依然掩蓋不住她清新優雅的氣質。正如有人說過的,名模即使身上套著麻袋,也能走出國際範兒!穀雨顯然就是這種人。
此時的穀雨坐在一個木頭墩子上,正挽著袖子,用水洗菜。說是菜,看起來就是帶著泥土的植物根莖,怎麼看怎麼像剛從地裡挖出來的。也許是水太涼了的緣故,穀雨白嫩的雙手凍的通紅通紅的,但她看起來並沒有大小姐的嬌氣,依然認真的洗著菜。
看見此情此景,吳天的眼睛鼻子變的有些酸酸的,他的心理也異常複雜。好好的一個女人,放著好日子不過,竟然跑到這種地方受罪?吳天非常的不理解。如果說是因為谷家把她送給白雨澤當禮物這件事,那麼她完全可以拒絕。如果是因為白雨澤打她那一記耳光,她以後也完全不用和白雨澤在一起。如果是穀雨不替她出氣,她可以回加國,永遠不回來。她為什麼要偏偏選擇這種方式呢?到底是在懲罰別人,還是在懲罰她自己呢?
一個女人,到底是要受到多大的創傷和痛苦,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呢?
吳天不清楚,反正如果換做是他,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決定的。
穀雨呀穀雨,你的腦子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也許是聽到了腳步聲,低頭洗菜的穀雨緩緩的抬起頭,本來面容平靜的她,在看到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吳天的時候立刻愣住了,眼中充滿了驚訝和不解。也許她也沒有想到,躲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還會被人找到。
“你怎麼會找到這裡?”穀雨呆呆的看著吳天問道。她本以為來到這裡,斷絕與外界的聯絡,就永遠不會有人找到她,她也就能夠平靜的度過自己的下半身。可是這才剛剛一個月,竟然就被人發現了。
“就算你躲進老鼠洞裡,我也能給你挖出來。”吳天聽見後說道。
他想找個地方坐下,這才發現屋子裡面連個椅子都沒有。這個時候,穀雨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似乎明天想要幹什麼,就站起身,對吳天說道,“我們出去坐坐吧,今天的天氣很好,太陽也很暖。”
吳天聽見後嘆了一口氣,然後走出了屋子,他還真有點兒擔心房子倒了會把他壓在下面。(未完待續。。)
第五百二十九章 命運
吳天跟著穀雨走出了‘危房’來到了院子裡面,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