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步步緊逼了過去,絲毫不給鴛鴦陣重新整隊的時間。
勝負已經顯而易見了,洪承疇點了點頭,便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
「賞。」
「卑職謝經略老大人。」
「讚美主,感謝經略先生。」
相較於已經五體投地,如哈巴狗般拜倒在洪承疇面前的王升,一個金髮碧眼的歐洲人卻虔誠的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隨後才很是隨意的拱了拱手,向洪承疇表示了謝意。不過和他不同,臺下那些已經重新分開,勉強完成整隊計程車卒們卻在軍官們的帶領下嘩啦啦的拜倒在地,彷彿整個校場的地面都高了一層。
「謝經略老大人賞!」
賞賜發下,演武的綠營兵們開始退場,點兵臺上也空空如也,倒是洪承疇的大帳中卻重新擠滿了將校和幕僚。
「這佛郎機大方陣對抗鴛鴦陣卻有奇效,詹先生有大功於我大清。」
洪承疇口中的詹先生,乃是一個北京過來的傳教士,名為詹姆斯,去年十一月份趕到的南昌,開始為洪承疇編練這一支兩百來人的西班牙方陣。只是面對洪承疇的誇獎,這個歐洲人卻只是應付差事似的表示了感謝,但每次感謝之前,卻都要先讚美一下他的主,看得大帳內的一眾將校火冒三丈。
這個詹姆斯,名義上乃是洪承疇請來的幕僚,所以軍中眾將雖說是看他不爽,但也拿他沒什麼辦法。不過對此他們也並非沒有發洩的途徑,比如在私底下,一些軍官就表示過對這個詹姆斯的名字的不滿,認為這個人用這麼個名字肯定不孝——詛咒自個老孃死,這能是個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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