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而此時,他卻更是沒有放過這片刻的錯愕,繼續把積壓多年的話語一吐而盡。
「我追隨陳文多年,知道的遠比其他人要多。陳文祖上是世襲百戶,兩百餘年備受皇恩,但是烈皇為闖逆逼死,他卻能安坐於天津衛城的家中;福藩雖非烈皇血脈,但卻也是烈皇的堂兄,顯皇帝的親孫子,可福藩稱帝於南京之時,他卻依舊故我;順治七年,他姍姍而來,初奉魯王為主,屢次抗旨不尊,先後出賣了一個經略和一個巡撫,更是將另一個巡撫逼死於幽禁之地;後事桂藩,卻也僅僅是遙尊而已。若說不忠,這天下只怕也沒有比他更為不忠之人了吧。」
其他事情與倪良許無關,但是當劉成說到那句「將另一個巡撫逼死於幽禁之地」的話,他卻不由得為之一震。
「當年在大蘭山上,陳文自稱父母盡皆亡故,聘妻也已去世,可是陳氏家族乃是世襲軍官,難道就沒有一個親族在世?可是這些年來,他沒有派遣任何人前去找尋,更沒有任何親族前來投奔。其人在家中,只怕也是個不孝之人吧。」
倪良許繼續保持沉默,劉成卻繼續說道:「陳文建軍多年,追隨者不計其數,可是死於軍法者一樣不少,哪怕有功在身也不能赦免。其人行事完全是法家的那一套,仁義不施。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叛之又如何?」
「大清當年受平西王邀請,為烈皇復仇入關,誅殺闖逆,自然可以取明而代之。況且,我劉成祖上不過是出丁納糧的尋常百姓,不似陳文那般祖上深受皇恩,良禽擇木而棲,又有何不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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