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他有著年輕的面板。
我在心中發誓:只要我醒過來,只要我能動了,我一定會找香花瓣咀嚼,用水拼命的漱口,我才不要口腔潰瘍。
被強喂完藥,他就一直這麼樓著我,很快的,我在他懷中又昏沉沉地睡去。
“小東西,醒醒了。”
嗯?是誰在叫我?還叫的這麼噁心?渾身豎起來的雞皮疙瘩都能砸死人了。頭真地好暈,真的很困,是哪個王八蛋這麼不自覺吵什麼吵?
“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快點睜開眼睛,不然就錯過最美麗的陰山日出。”
日出?陰山?
我緩緩地睜開雙眼,天上朦朧的月色還沒有隱退,眼前的景象還籠罩在一層薄霧下。
人清醒了,但還是很虛弱。我發現我正躺在星宿老怪的懷中,他正抱著我坐在懸崖邊上的一塊約摸傾斜度在三四十度左右的平石上。
啊,要死了,不要命啊,跑到這邊看日出。
兩個人的身上被一個很大的披風給裹著。已經入秋,山頂上的氣溫很低,如果不是在他的懷中,有披風罩著,我想我可能要凍死了。
但見此種曖昧情形,即便是凍死,我也不願被他給抱著,我開始掙扎起來。
“不要亂動,倘若你還想我像上次那樣對你,你就儘管動動試試看,若是不想那樣,就乖乖地躺著,陪我看完日出。”他出言威脅,披風下的手也覆上了我的胸部。
“我可以不動,但是請你把你的髒手拿開。”我厲聲開口,但是說出來的聲音卻象蚊子哼。
“習慣之始,如蛛絲;習慣之後,如蠅索。”他這種卑劣的行為真是讓人無法忍受。
如果你試圖和一個瘋子去較真,那麼很快地,你就會成為一名瘋子。再也沒見過比他還要不要臉的人了,難怪要整天靠帶個面具過活。
該死的,要不是渾身沒勁,我死都要和他拼了。不要臉的東西,就會欺負婦老弱病殘。
披風下,我用我的雙手從他手下硬插進去,護住我的雙胸,這樣他的手也只能蓋在我的手上,耳邊還能聽到他那種恐怖的淫笑之聲。
“不要臉的老淫魔。”
“噓,不要講話,看那邊。”
他的手終於離開了,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東方已經放白了,四周的雲朵彷彿就象是鑲了一條條紅邊的衣裙。
我的心跟著沸騰了起來,忘了現在正被一淫魔給禁箍著,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著東方。
這時天際變化得非常快,漸漸白得刺眼,那種高亮的橙紅也越來越濃,一點一點,太陽穿破了那雲層,先探出羞答答的小半個紅臉,很快地,就像不知道被誰給使勁地向上推了一把,整張臉蹦了出來。起初,不是很耀眼,漸漸地慢慢升高,四射出的光芒越來越閃耀,立刻穿透了層層薄霧,撩開了這山間籠罩著的薄紗,在它的光輝照耀下,萬物皆變得生機勃勃。
放眼望去,四周皆是七彩耀眼的光芒,眼前的美景太震撼人心了,我有多久沒有看到日出了。
“是不是很美?以前我總是一個人經常在這看陰山的日出。每當看到那輪紅日衝破黑暗的束縛,放出第一抹陽光的時候,它意寓著又是新的一日開始,我都在慶幸,我還活著。久而久之,我養成了在黑暗中等待清晨第一縷陽光的習慣,生命竟是如此可貴。”
這番貌似不應該從他嘴裡蹦出來的感人肺腑的話語,加上眼前的景象,讓我在這一刻傻了。
“記住了,陰山日出陽山日落。看日出就一定要到陰山來,而看日落就一定要到對面的陽山去。這是日出陰山,等到傍晚,我再帶你去看日落陽山。眼下,你好好地再睡一覺吧,傍晚的時候我再叫醒你。”
他說完這最後一句,我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樣,眼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