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帶口訊給黑風教,能令嘿風教的人驚疑不定;怎麼江湖上又多了這麼一個從來沒人知道的鬼臉幫?個個武功這麼的驚人?以搶劫財產為生?而且竟然敢去招惹侯三小姐!
這個跟蹤者見戴鬼臉面具的怪人驟然在自己眼前消失,又怔了半晌。他不敢說出自己的本來面目,除了怕身遭極刑之外,更疑心這是教主打發來暗中監視自己行動的人。因為黑風教主和他跟前的心腹之人,以及幾位使者,都是戴了面具的,從不以真相示人。自己要是不堅定說了出來,那簡直是自尋死路。所以無論如何,怎麼也不能說出一個字來。要是真的是教主派來的人,便可顯示自己對教主的忠心了,今後更會受重用。他有點不大相信,江湖上怎麼會多了這樣一個神秘的鬼臉幫出來?而且武功這麼可怕?不是教主跟前的人又是誰了?當今武林,除了教主,誰又敢去招惹侯三小姐了?那真是嫌命長了!
這三個跟蹤者,先後回到了平永小市集相見,相互說出了自己的經歷。儘管他們的遭遇不同,但有一個共同點:所碰到的人,都是戴著一副嚇人的鬼面具,是為侯府的財富而來。共同的結果,是這一次跟蹤失敗,無功而回,有的還帶了傷。
往北的跟蹤者說:“你們知不知道這些戴鬼面具的是些什麼人?”
“哦?他們是什麼人?”他的兩位同伴急切地追問。因為直到現在,自己仍不知道對方是些什麼人。
“他們是鬼臉幫的人!”
“什麼?鬼臉幫?”
另一個跟蹤者問:“你怎麼知道了?”
“我親耳聽他說的,這總不會有假吧?”
兩位同伴頓時驚訝了:“江湖上幾時有這麼一個幫派,怎麼我們從沒聽人說過?”
往北跟蹤者想說出自己的疑心來,疑心這些戴鬼面具的怪人,可能是教主打發來監視自己行動的秘密使者。但他一想,感到還是不說出來的好,萬一江湖上真的有這麼一個鬼臉幫,自己的疑心,不成了無中生有、胡說八道?教主聽了不大怒?真的是教主打發來的人,說出來也犯大忌,將不應該說出來的事說了出來,到時,真是捉蛇入褲子——自找苦吃了。說不定連自己的腦袋也會掉了下來。所以話到嘴邊,他急忙嚥了下去,改口只說了這麼一句:“恐怕這個鬼臉幫,是江湖上新建立的一個門派,我們如實將跟蹤的情景,向上面報告好了。”
另一個跟蹤者問:“我們不先去雷公峰一帶看看麼?看看侯府的車隊,是不是真的遭到了鬼臉幫的搶劫了!”
往北的跟蹤者說:“恐怕我們去看也是白看,因為那個戴鬼面具的人說,他們做事,一向乾淨利落,不留任何手尾讓人發覺。”
他的同夥說:“我始終對這件事起疑心,他們怎麼敢招惹侯三小姐這個厲害的小丫頭?難道他們沒聽過這小丫頭有一身高深莫測的武功,竟敢向侯府的車隊下手?”
“老弟,你別忘了,這些戴鬼面具的人,武功簡直是不可思議,我們不是親身領教過了麼?我們簡直接不了他們的一招半式,也看不出他們是怎麼出手。他們合眾人之力,難道勝不了那個小丫頭?何況他們是有備而來,早打聽到侯府車隊所去的方向,在雷公峰下設下了各種埋伏。驟然出來,侯府的人能招架得了?就算那小丫頭有飛天的本領,恐怕也難以接得了我們所遇到那三個人的招。頂多那小丫頭可脫身而逃,其他的人,恐怕不是鬼臉幫的對手。”
受傷的跟蹤者說:“雖然這樣,我們還是看看的好。不然,上面責怪我們道聽途說,不盡責任。”
“好吧!那我們明天去雷公峰看看。再向上面報告好了。”
第二天,這三個跟蹤者去了雷公峰一帶,結果是一無所獲,空手而回古州。而這時,侯府車隊早已進人孟英山。侯府一家去了哪裡,在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