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飛,我代表靈武學院天香城分院,剝奪你武童的資格,並且用不錄取。從現在開始,你收拾自己的東西走人,永不得踏入學院一步。”“哈哈哈,下里巴小子,就憑你也敢跟我査克為敵?簡直是自取其辱!”“我的天吶,這個小武童倒是挺倒黴的,被學院開除,這在靈武學院建立以來,還是第一次呢。”“活該,誰讓這個小子剛剛建院的時候,因為資質不錯行事囂張,被選進來兩三年了,卻是沒有寸進。如果我是査主任,也會把這種廢物給開除了。”……只有十歲的姜雲飛,提著包裹走在天香城的街道上,腦海裡面全是昨天發生的場景,心中五味陳雜,步履沉重。他出身貧寒,來自農村,原本一輩子碌碌無為黃土朝天。不過,上天眷顧,在他八歲時候被檢測出有靈武修的超高資質,被保送到天香城靈武學院進修。進入學院之後,姜雲飛展現出了異於常人的資質,僅僅一年時間就晉升到了武童四層的修為。當時的姜雲飛,被學院寄予厚望,當成重點來培養,一切好的修煉資源都給了他。不過,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年之後姜雲飛忽然修為再無寸進。不僅如此,他竟然絲毫感覺不到靈氣的運轉,丹田氣海就像是廢了一樣變得枯竭。從一個萬眾矚目的天才少年,到一個幾乎不能修煉的廢人。這種差別,猶如天堂墜入地獄。隨後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學院開始慢慢冷落姜雲飛,到最後直接忽視這個曾經天才的存在。而就在昨天,姜雲飛因為不能容忍學校混世魔王査克的挑釁,打斷了他的兩顆門牙,被其做著訓導主任的叔叔查尚成利用私權給直接開除。就這樣,姜雲飛成了天香城靈武學院建校歷史上第一個被開除的武童。這種屈辱,勢必要伴隨著他一生,是個汙點。被開除之後,無一人替他說情,亦無一人挽留——這便是靈武大陸的冷漠規則,弱肉強食,誰的拳頭大,就有話語權。孤獨的姜雲飛,摸著脖子上陪伴著自己十一年的火焰形墜子黯然神傷。這枚吊墜,是父母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被學院開除,我感到最愧對的,就是自己相依為命的爺爺了。不過,天大地大,卻是沒有我的容身之所,只能回去找爺爺。”一想起那張飽含風霜的老臉,姜雲飛心中就是一陣抽搐,回家的步伐是這麼的沉重。出了天香城的大門,走出一百多里地,天sè已經漸晚,四周的景sè優美,但是姜雲飛卻無心欣賞,就像是失去魂魄的傀儡一樣,機械地行走著。便就在這時,天空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將姜雲飛從胡亂的思緒中驚醒,禁不住扭頭看向天空。在空中,有一白一黑兩個人類身影正在激戰,其中一人手持銀光閃爍的長劍,一人手持火光閃耀的戰刀,在空中斗的不可開交,兩人都受了極重的傷,渾身都是鮮血。透過學院的學習,姜雲飛知道,能夠御空飛行,最起碼也要達到七級武聖的級別,所以這二人肯定是絕世強者。姜雲飛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連忙躲到一旁的草叢中,神情緊張地看向天空。神仙打架,如果慘遭牽連,那他只有必死的份。“元無極,你天下第一戰神的名頭也不過如此。”其中身穿黑sè長衫手持戰刀那人森冷笑道,“你我大戰了幾千回合,卻也沒有分出勝負。”身穿白sè長袍那人,神情冷漠,手中的長劍卻像是銀河倒掛,綻放出無匹神光,不斷刺向面前那人:“天魔,你心術不正,一心想走邪魔外道,今天我要取你項上人頭祭劍,替人類除魔。”“哈哈哈,好一番正義的說辭。除魔?”黑衣人哈哈狂笑,“我參悟神功,逆天而行,快速崛起,卻被你們冠以天魔的稱號。是非曲直,全憑你們一張嘴。你們這些所謂正道人士,手中所染的鮮血比我少得了多少?”“魔就是魔,即便再怎麼狡辯也無法改變事實。”元無極眼神冰冷,手中長劍橫指向天魔,冷聲道:“接受我無極靈劍的審判吧!”說罷,元無極的身上綻放出無匹神輝,彷彿天空中又升起了一輪太陽,將整片大地都照的雪亮。而他手上的長劍陡然變大,到最後近乎和山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