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北海道帝王蟹,既然開胃了,就快吃。”
方傑雞皮疙瘩都快站起來了,“雍,你會不會覺得司徒的聲音柔得令人聽不慣。”他低聲的咬著耳朵道。
嚴判雍不置一詞,一雙深沉的褐眼若有所思地直盯著魏芙蕖。
方傑奇怪地看他一眼,才要發問,桌子那頭的兩人世界卻忽然傳來碗盤碰撞的聲音。
“嘔——”魏芙蕖才剛要舉箸,一股反胃的酸液又湧上喉頭,她連忙捂住口鼻,顧不得一旁詫異的司徒隼鷹,丟下碗筷,飛快地起身衝向浴室。
桌上的鮮奶、飯菜撒了一桌,司徒隼鷹根本無暇顧及,丟下一句,“阿杰,收拾一下。”便快步跟了過去。
方傑拉長了下頷,不敢相信司徒隼鷹竟然也是“有異性、沒人性”的一掛,竟然要身為好友的他收拾餐桌!當他是來他家當下人的呀?!吩咐他打電話叫外燴也就罷了,現在竟還要他動手收桌面?!那他要不要順道洗個碗呀!
但——
不爽歸不爽,他還是認命地扭來抹布。
“阿杰,你說,她的性子與當初第一眼如何?”趁這個機會,嚴判雍沉聲問道。
方傑思索了片刻,“是不同,但,同一人,不是嗎?”當初調查的可是由雍集團內的情報網找來的,別人他不敢說,但嚴判雍的情報網不輸國際上數一數二的單位。
“媽的……”嚴判雍暗暗低咒了聲,將他的懷疑告訴方傑。
“來這之前,你在‘魔厲’見過她?”方傑皺著盾問。
“嗯。”
“所以?”他將桌面的殘渣全掃進垃圾桶。
“一個人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不奇怪嗎?我打算再查一次。”嚴判雍沉靜道。
“你懷疑當初司徒找錯人了?”
嚴判雍點點頭。
若他的眼睛沒看錯,這就代表他的屬下辦事有問題。事到如今,當初司徒究竟有沒有擄錯人都不是問題了,惟一的問題是自己的信譽。
方傑點了點頭,“重新調查我是沒意見,但查出來的結果可要注意一下司徒的反應。”
未雨綢繆總沒錯,雖然他不以為雍的問題有多嚴重,就算司徒真是認錯人好了,魏芙蕖可以否認呀,但既然她沒說且也與司徒相處至今,那她定是對司徒有感情,既然如此,橫豎兩人是在一起了,怎麼相遇的又有什麼關係。
只是,變數仍然存在,情人間的問題到底不是邏輯可以推斷的。
“嘔……嘔……”
站在浴室門前,司徒隼鷹擔心地聽著裡面不斷傳出的嘔吐聲,雖然心急,但他仍一動也不動地站在浴室門口。
“荷兒,開門。”他沉聲命令。
魏芙蕖整個人吐得虛脫地跪坐在馬桶前,胃裡已什麼都沒有了,可她還是好難受……
捂著小腹,她難受地低吟,“我……沒事……”她虛弱地低喊。
“該死的,把門開啟!”他頭一回見她吐成這樣,不可否認,他心裡有些不安。
“等等……”
裡面傳來她無力的嗓音,司徒隼鷹考慮是不是該拆了眼前這扇礙眼的門。
才這麼想,門“咋啦”的一聲緩緩地開啟。
她蒼白著小臉,搞著小腹慢慢地踱了出來。
司徒隼鷹心疼地撫過她汗溼的臉側及鬢髮,“怎麼吐成這樣?”
魏芙蕖無力地偎進他懷裡,“我好累……”她低喃道。
喉嚨好痛、頭好暈,胃裡像有群小人兒在跳舞似的,直直地要竄上喉頭……
司徒隼鷹抿著好看的薄唇,黑瞳裡盡是擔憂,“你吐成這樣不像是餓壞了。”瞧她連食物都碰不得。
魏芙蕖猛地一僵,“我——”完了,他要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