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初入這陸府,不管怎麼樣,也得深入的瞭解下這陸府的狀況。不然的話,根本難以在這地方立足。
當凌寒回到席上的時候,那伍廚子正高聲喊道:“幾位貴賓請側身,鮮魚湯來了!”隨即,只見那伍廚子單手託著一海碗熱氣騰騰的魚湯。
天寶方才肉吃的有些多,一聽有魚湯,又打起了精神,接過伍廚子給盛的一小碗鮮魚湯,也不管那魚湯滾燙,一口喝盡,喝完之後,連連砸吧嘴道:“好鮮,好鮮!”
天寶在沈莊之時,經常到那後山的小河中去捕魚,那小河河水清冽,所產的魚自然也鮮美十分。天寶經常能喝到鮮美的魚湯。只是這段日子,跟著凌寒東奔西走,也好久沒有喝到這麼好的魚湯,所以天寶一碗喝盡,又讓那伍師傅給添了一碗。
凌寒見到那魚湯,忽然問道:“陸大人,此地身居內陸,附近只有一條冥河,在下看來,那冥河並不像是產魚之地,不知這鮮魚卻是從何而來?”
陸青菲道:“淩統領的觀察力果然敏銳,這彼岸城與那望鄉城的確隔了一條冥河,只是這冥河並不是所有的河段都如這般。只有這一段冥河河水汙濁,但下一段河道,那河水便清澈見底,魚蝦成群,這城中所用的魚蝦,都是下游打撈出水的,定期會下人將這河鮮送到彼岸城!”
凌寒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冥河上游來自何方?”
“冥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這冥河的上游,來自一個密洞,想必淩統領知道那個密洞吧!”朱牢頭眯著眼睛問道。
凌寒想起了自己與天寶進入的封魔禁地,猛然明白,這冥河的水流,就是從那密洞流出。只是自己出了密洞之時,直接見到的就是那白骨墳場,並沒有看到那河道,看來,是有一段暗河,出了那白骨墳場,不知在哪裡匯聚成溪。
“對了,淩統領不提起這魚湯老夫也有些忘記,你們此次去那冥都,便有一段路是水路,到時淩統領可以在此上船,順流而下,待上岸之時,距離那冥都就不遠了。老夫會派人準備好馬匹,在上岸的地點等候!這等細節,待出發前,老夫會再交待。”陸青菲聽幾人提起那冥河,想起了這事情。
眾人又暢飲片刻後,那朱牢頭便起身告辭,而那屠遠征也有了三分醉意,也要與那朱牢頭同行。
凌寒見狀,便要與朱牢頭一同回到那地牢之中。
但那陸青菲一把拉住了凌寒的手笑道:“淩統領,以你現在的身份,可是不能再去那地牢了!”
朱牢頭也笑道:“淩統領,是不是那裡面還沒有睡夠啊?”
“在那牢房中,老子……。本統領睡得真的很香!”天寶道,“我看我們還是回牢中睡吧!”
陸青菲道:“淩統領,天寶兄弟,你們的客房老夫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就在旁邊,你們的宅院老夫也已經置辦妥當,明日就可以回自己的統領府!”
“要麼說,跟上了陸將軍,一切都不用操心!本官都有些羨慕你們的待遇了!那牢房睡得的確不舒服!”朱牢頭道。
“那你可以與我們同睡!”天寶醉眼惺忪的對朱牢頭道。
雖然凌寒對那朱牢頭依舊十分戒備,但天寶此時好像與誰的相處甚歡,就連那屠遠征都與天寶勾肩搭背,像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一般的親熱。
朱牢頭自然知道陸府的規矩,就先謝過了天寶傻傻的美意,而後道:“天寶兄弟,你放心,以後老朱定然到你的府上叨擾!”
“是啊,天寶兄弟,到時候你可要給我們做些酒菜,到你家可不能餓著肚子!”屠遠征嬉笑道。
“我天寶一個粗人,怎麼會做那些吃食,我長了嘴只會吃,長了手只會拿!不過你們放心,我的這個兄弟,對,就是這個淩統領,可是大師父,你們的伍師傅,見了我兄弟,沒